置了,雷薩只好請汪真真緊急救援。
汪真真沉吟片刻,問:“你說的團員,該不會就是牧神那臭小子吧?”
雷薩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實交代:“就是他啦排過一次,牧神不滿意米粒的表現,就罷演,說說一定要換成你來,他才肯出山,如果你答應的話,他願意以後長期在我們團發展,所以我”
“所以你就抵制不住誘惑了?”
“也不是啦希洛貓,只是我玩了這麼多年社團,明後年我就要出國了,可能就要退出這圈了,我真的希望臨走之前我們團可以在動漫節大放異彩,我真的很希望”
“雷薩,不是我不幫你,我今天剛扭傷腳,最近都要養傷,真的有心無力。”
汪真真委婉地拒絕了雷薩,雷薩說了句“再想想其他辦法”,就悻悻然地掛了電話。
打發完雷薩,汪真真閉目眼神了一會,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愁腸百結,最後下決心要給朱仲謙發個道歉簡訊的時候,手機又在黑暗裡亮了起來,彷彿是黑夜裡的一抹曙光,照亮了她的臉。
等看到螢幕上的名字,她眼裡的光芒又暗淡了下去。
是相親物件葉紹安打過來的,最近他隔三差五都會跟她電話聯絡。
電話接通,傳來葉紹安清朗的笑聲:“我一定是把你吵醒了吧?”
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疲倦,汪真真失笑,又是一個都市夜歸人,“沒有,我還醒著呢,算你運氣好,你要是再晚一個小時打過來吵醒我,你就進黑名單了,我的起床氣可是很嚇人的。”
“是嗎,我這裡還是白天呢,太陽曬得全身舒服,我突然很想打電話回國內吵醒個人,對她說‘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然後就你就成了那個倒黴蛋了。”
“謝謝你有好事都會想起小的。”汪真真覺得這個男人童心未泯,抿笑問:“你在哪兒呢?出差嗎?”
“嗯,在紐約,參加春夏時裝週。好吧,聽上去很高階對不對?我招了吧,其實我只是來紐約喝咖啡的。我們老闆有個愛好,就喜歡拉著我們全世界走,什麼都不幹,到每個城市最繁華男人女人最多的街頭咖啡屋坐著,一坐就是半天,美其名曰吸取靈感。”
“炫耀吧你,去紐約喝咖啡就跟去倫敦喂鴿子一樣刺激人!”
“好吧,終於被你發現我只是打電話來炫耀的了。”
“哈哈,你一定被你的奇葩老闆傳染奇葩病了。”
“多半是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我的奇葩老闆經常痴人說夢,說要靠一己之力改變國人土爆掉的穿衣品味,他說他之所以這麼宅,就是因為一上街就會被路人各種亂七八糟的衣服搭配給醜瞎掉。”
“我覺得你老闆這是病,唯一治好這病的方法就是移民。”
“哈哈,汪醫生謝謝了,我一定幫你的診斷意見帶到。”
“不客氣了,我也是女神經病,神經病最瞭解神經病了。”
“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葉紹安是個聰明的男人,也不失風趣,也許他的職業跟創造性有關,他的為人並不死板,很會調動話題,知道什麼話題能勾人繼續深入聊下去,汪真真和他聊天感到很輕鬆,不知不覺兩人扯皮了半個多小時,後來還是因為葉紹安說太晚了不打擾她的美容覺,兩人這才掛了這通越洋電話。
掛完電話汪真真了無睡意,屈膝在床上坐了很久,這才躺下睡覺。
因為臺灣那邊編輯催得厲害,汪真真只好一邊養腳傷,一邊在他媽的嘮叨中關門畫稿。
她的腳扭傷得並不嚴重,到了第三天已經能下地走路,而養傷的幾天,她竟然破天荒地一天都沒有耽誤運動。
養傷的這幾天她媽出於以形補形,每天都蹲豬蹄黃豆湯給她喝,汪真真的減肥意識在朱仲謙的言傳身教下早就深入骨髓,深怕自己好不容易瘦下來的身材又胖回去,於是在網上找了鄭多燕的系列減肥操,每天都要花一個小時跟著做墊上操,可憐她肚子上一圈肥肉,哪來的腹肌,每次跟著做下來,都大汗淋漓覺得自己快死了。
連著在家做了五天運動,還真的效果顯著,腰圍小了一圈,還緊實了。
轉眼到了週一,汪真真接到fiona的電話,說問她借的漫畫都看完了,要她過來拿,順便給她拿一些新的過去。
汪真真思索再三,最終答應。
她就磨磨蹭蹭去了宏科,到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她鬼鬼祟祟地進了總裁辦,見那扇門緊閉著,鬆了口氣,直接去找fiona。
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