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嗓子的劇痛,把一句話問完。
他幫天藍切牛排,喂她吃飯;他吻了天藍,說她是他的女人;他匆匆而來幫天藍付錢,如果這些不叫喜歡的話,那什麼才是喜歡?
“幫我洗衣服的人是你!”他吼了出來。
“那你應該喜歡一臺洗衣機!”她也毫不客氣地吼了回去。
這個人實在可惡,欺騙天藍的感情,讓她怎麼能對他和顏悅色?
葉承遠煩躁地踢了一腳路邊的長椅,“那次陳雅若去蛋糕店鬧事,我想到的人是你,不是她;化裝舞會的時候,給你衣服的,帶你跳舞的,都是我。”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關心你在哪裡?為什麼會聽到你的聲音就匆匆往火鍋店裡跑?”他頓了頓,語速輕緩了下來,然後似是自嘲一笑,“只是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得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凌菲呆住,忽然覺得面前的葉承遠變得很陌生,陌生到她快要不認識了——因為有一種東西正在他的眼底聚集,越來越濃。。。。。。
下一秒,他的氣息已經悉數而來,而目標便是她微張的櫻唇——
想也沒想,凌菲直接抬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你今天說的話,我統統沒聽懂,你要是敢傷害天藍,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最後凝了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他,用盡全力朝宿舍跑去,而且腳步越來越快,完全不敢停下來,更不敢往後看,引得過往的人都側目而視,像看到一個瘋子一樣看著她,但她也顧不了許多,只想快點逃開後面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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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凌菲才覺得喉口疼痛得緊,聲帶處像是有一個細細卻尖銳的鋸子在來回拉扯一樣,每咳一下像要了命。
剛到門口,甫一開門,便看到了黨天藍笑語嫣然地站在自己面前,“凌菲,買個藥去了那麼久,我和曉壯等你很久了,蛋糕店那邊說等一下就去打掃,準備明天開門呢。”
凌菲喉口疼痛得厲害,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話來,扶著膝蓋彎下腰去,許久才直起身來,卻是再度對上了黨天藍的眸子,裡面一片關切之色,讓她心裡一緊。
“我不去了。打算辭職,”她指了指嗓子,“這裡疼得厲害,好了再和你們解釋。”
然後便和衣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背對著熊曉壯他們,再也不言語了。
黨天藍以為她生病了,連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再探探自己的,“沒發燒啊,怎麼會嗓子疼?曉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