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經過蛋糕店,忍不住多張望了幾眼,發現還沒有開門營業,便轉身打算回去了,誰知道甫一轉身,便撞進一個堅硬溫熱的胸膛。
她連忙後退幾步,定了定神,抬眼一看,是葉承遠。
他一身常服站在陽光下,走路都是無聲無息的。
凌菲拍了拍胸口,“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麻煩讓下,我要走了,天藍也還沒來,你也不必在這等她。”
“我是來等你的。”他看著她的臉,幽幽深深的目光鎖在她蜜桃一般的瑩潤的臉上。
“嘎?”
她不解地看著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等我?你確定?”
葉承遠看著她,本以為心裡那成瘋成魔的思念會在看到她之後自動緩解,沒想到卻是更甚了。
他點了點頭,十分平靜,“能和你談談嗎?”
嚴肅的樣子讓凌菲心裡緊了緊,以為是黨天藍出事了,立刻問道,“天藍怎麼了?”
葉承遠默了默,“她沒事。”
可是他有事,而且還是很大的事。
再不告訴她,他會瘋掉。
而且整個寒假,這件事一直盤旋在他的腦中,跟她的臉一樣,揮之不去,讓他異常煩悶。
凌菲吁了一口氣,“那就好,你找我什麼事?不會是小氣到要我把上次吃火鍋的錢還你吧?”
他眼角抽了抽,到底繞開了這個話題,“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去吃水煮魚。”
她狐疑地看著他,露出天上要下紅雨的表情,“有事求我?天藍跟你吵架了?”
又是黨天藍!
他突然生出惱怒來,“能不能不要老提她?”
凌菲瞭然,一副你們果然吵架了的表情,兄弟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火氣不要這麼大,水煮魚是嗎?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水煮魚上面一層暗紅色的油炸辣椒被服務員舀掉以後,就露出了白花花的魚片,凌菲吸了吸口水,畢竟有一天多沒好好吃飯了,本能的反應在美食前面,就好比那白骨精在照妖鏡中一樣,立刻馬上現出了原形。
葉承遠拿過兩雙一次性筷子,用開水燙過之後才遞給她,“吃吧。”
她毫不客氣,決定一邊發揮自己的特長埋頭苦吃,一邊聽葉承遠在戀愛中遇到的麻煩——想想就覺得下飯。
可她嘴都吃酸了,耳朵都豎累了,還沒聽到葉承遠說一個字,只看到他不停地幫自己佈菜。
服務員過來換骨碟,看到凌菲面前的累累戰績,手抖了好幾抖。
直到服務員退出去,才聽得葉承遠道,“我只是想問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聲音裡竟有一絲顫抖。
凌菲呆住,嘴巴張成O型,可手還是本能地緩緩往嘴裡送著薄薄的魚片,只是開始嘗不出那鮮辣的味道了。
忽然,她的表情變得極度痛苦,整個臉扭曲起來,眼淚眼看就要落下來。
葉承遠心裡一陣火光,自己的表白這麼失敗,讓她這麼痛苦嗎?
卻還是耐著性子問,“怎麼了?”
凌菲異常艱辛而痛苦地從喉嚨裡擠出僅存的聲音:“被——魚——刺——卡——住——了——”
“。。。。。。”葉承遠看著急診室裡一臉痛苦取魚刺的凌菲,煩躁地撥了撥頭髮,要是帶她吃的是大盤雞,說不定現在她都是他女朋友了。
該死的水煮魚。
醫生開了點消炎藥,叮囑凌菲這幾天傷了聲帶儘量不要講話,然後就放他們離開了。
凌菲渾渾噩噩,不明所以,任由葉承遠跟在自己旁邊送自己回去。
走到半路,他終是忍不住,“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沒有?”
“嗯。”
“那你的意思是?”
凌菲退了一大步,看著葉承遠,搖了搖頭,“你,我,不。”
“。。。。。。”
話沒說完整,但是意思已經很完整了。
他目光突然暗沉了下去,眼裡有許多的不相信,“為什麼?”
“天——藍——”
“我說了不要提她!只當沒有她,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他煩躁不已。
凌菲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為,為什麼——”
“凌菲,”他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你聽清楚,我只說一次,我從來,從來沒有喜歡過黨天藍,我喜歡的人是你,只是你,一直都是你。”
“什麼叫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