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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地。

就算這樣,他還是不願意看著她去死,自從她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他還是會有意無意地注視她。

其實,今天要不是他出手,蕭初過也不見得會傷害她,畢竟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弄清楚。

她這幾天都是鬱鬱寡歡,獨孤樓猜想是因為慕容非要來靖朝的緣故,這就更加讓他覺得,現在的慕容凌夕已經不復當初他認識的那個清麗的少女了,他認識慕容凌夕的時候,她身上的稚氣還未脫去,但卻讓人覺得無限美好,她臉上的笑容是他在經歷這麼多年苦痛掙扎後,記憶中唯一殘存的美麗。

他一直在尋找現在的慕容凌夕和以前的不同,但一直以來,從未發現有什麼破綻,印象中的她也是如現在這般聰慧的,她左耳上的紅痣也還在,他很疑惑。他更加疑惑的是,她在聽到慕容非要來的訊息後的反應,她如果不是真的慕容凌夕,那她就是慕容非派過來的臥底,在聽到主子要來的訊息,應該也不會緊張成這樣。

獨孤樓在苦苦思索著,另一個人也在琢磨著今天發生的事,那就是蕭初過。

蕭初過之所以派花鑄殺慕容凌夕,是因為他有些地方沒有理清。傳聞中,慕容凌夕是個曠世才女,才氣逼人,且足智多謀,西嶽還真是捨得,嫁一個才女過來。蕭初過的想法很簡單,他覺得慕容家把慕容凌夕嫁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蕭初過把這半年來的事從頭到尾理了一下,心中冒出一個更大的問號。

君自故國來

哥哥來了。

容恪來接我和他一起進宮。

這是我第一次穿王妃的朝服,我穿了很多次還是沒穿好,不是前後弄反了就是裡外弄反了。折騰了一個早上,終於穿戴好,“珠珠翠翠繞滿頭,只差沒把梳妝檯嵌在裡面。”

出來見容恪,容恪嘴角笑意盎然。

不過我總覺得他的笑是嘲笑。

切,不管他,你就笑吧,最好笑得滿地找牙。

“走吧”,容恪握起我的手。

今天會是值得永久紀念的日子,今天我會遇到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見慕容凌夕的家人,第一次見小皇帝,第一次見文武百官,還有第一次穿朝服,第一次握起容恪的手。

我的手觸到他溫潤的大手,我的心顫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手太暖還是我的手太冰了。

他把我的手包在裡面,大手牽小手,走路不怕滑。想在孃家人面前裝親密,也不用現在就開始練習啊。

容恪將我抱上馬車,一路上只是淡淡地提了一下今天要見的人。這是我第一次面聖,你就不能給我講講有哪些規矩,就算我以前是公主,誰知道你們靖朝的規矩呀。容恪不講,我也不問。我猜他是不屑,反正小皇帝現在是看他臉色的,就算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的,也沒人敢說什麼。

到了皇宮,我是見過紫禁城的,所以對皇宮的雄偉也沒有太大的驚奇,天下最大的地主家的大院。

“雍和王爺、雍和王妃覲見”,一陣陣細長的聲音,響徹金鑾殿。

“丞容恪(丞妾慕容氏凌夕)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行跪拜禮。這是我沒想到的,以容恪的地位,完全可以享有特權,不用下跪。這也許就是容恪的智慧,不廢君臣之禮,旁人無話可亂說。

“皇叔皇嬸免禮”,是個稚嫩的童聲。萬惡的封建社會啊,將整個國家的命運交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國家怎能不跨,像康熙大帝那樣的天才兒童世上能有幾個?

“謝皇上。”我抬頭看皇上,高高的龍椅上坐著一個十餘歲的孩子,著明豔龍袍,頭戴金冠,長得像容恪。雖然強作鎮定,臉上還是未脫稚氣。我用餘光掃了一下四周,文武百官站立兩排,每個人的焦點在我身上;右側站著一個頭戴花帽、身著五彩袍服的男子,臉上掛著笑,正目光炯炯地盯著我。

“慕容非”,差點尖叫。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容貌,我實在是太熟悉了,多少次在夢裡見過。慕容非長相俊朗,是典型的北方小夥的長相。這樣的容顏,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很舒服,像冬天裡的和煦的陽光、像春天裡的拂面的微風。可是我見到他,身體卻不自主地戰慄,這具身體對他有著本能的恐懼,這種恐懼深入骨髓。

此刻我真正見到慕容非真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衣著的原因,我彷彿覺得他比夢裡見到的多了一點美豔的感覺,那種男人獨有的美豔。這種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美豔感覺,卻讓我覺得有一種蝕骨銷魂的味道。

雖然已經很多次在夢中見到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