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過,有一天,這種殘忍的決絕會用到她的身上。
不能這樣,她怎麼能失去他,傾盡了所有,怎麼能落得如此下場,她不甘心啊
鄭初雨吸了吸鼻子,去抓去握他的手,“如果你想安撫她,我們可以暫時都不見面,可以騙她我們分開了,就像是上次找來吳狄一樣,打消她的疑心,這樣好不好?”
“東城,你說的話我不能考慮,你讓我怎麼考慮?我為你付出的,失去的,你都知道的,你不能不要我。”
“初雨,我已經耽誤了你這麼久,我不能耽誤你一輩子。就算是這樣的我你還想要,我卻沒辦法要你陪了。”
不是他沒辦法,是他想要陪他的人是穆嬗笙了。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東城,你不要說了,如果你還想讓我好過一些,就先不要說了。”鄭初雨徑自的搖頭,聲音已經哽咽的不算完整。
“沒別的事情,我先上去了。”說到最後,她很輕很輕的看向他,重新浮上眼眶的淚水慢慢滑落,無聲無息的控訴著他的變心。
“初雨。”白東城眼瞼顫動,被她容顏悲涼的模樣弄得心裡有些不好受,縱使是再冷的子,他面對如今的鄭初雨,心裡還是有愧疚的。
“別說,求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鄭初雨卻害怕他再說出什麼堅決的話,伸手有些失態的捂著耳朵,低低喃喃的懇求著。
隨即,她像是破敗被人這段翅膀的蝴蝶,沒有生機的跳下車子,一步步朝著樓門口走去,然後慢慢隱去。
夜色撩人,嬗笙踢踢踏踏的穿著鞋子從樓門口走了出來,她沒穿外衣,只套了件單薄的長袖,一出樓門口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隨即便在心裡咒罵見她從拉下來的罪魁禍首。
她還在床頭躺著看書時,就接到他的電話,也不知要做什麼,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就聽他問,“躺下了麼?”
“嗯。”
“喔。”
“你有事?”
“沒事。”
“你在哪兒呢?”嬗笙心裡忽然一動。
“樓下。”然沒看去。
聞言,她就從赤著腳幾步就走到了窗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