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領帶,激動的說著。
“不,這是阿笙送的。”白東城嘆了口氣,語氣卻還是不復溫度。
“什麼?”鄭初雨大驚,隨即失態的直接拿起領帶掀開仔細的看,在領帶兩邊紋路仔仔細細找了半天,始終未果後,她手指開始顫抖了起來。
她之前在送給他的領帶上特意在內測處繡上了個‘雨’字,她這麼做,就是想要區分,他帶的領帶會是自己送的,還是穆嬗笙送的。而就算被他發現,她也可以說,那是她故意的,希望他時時刻刻將自己掛在心裡。
只是這條領帶,已經不是她送的那條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換的?
“初雨,領帶的事情,我不想在往深追究什麼。我不想讓你在我心中最初的樣子有所改變。”
“東城,我知道你怕什麼?她用離婚威脅你了是不是?你怕影響仕途是不是?不然你怎麼可能忘記當年的話,你答應過我的啊?”
劇烈的痛楚從心底直搗而來,鄭初雨失魂落魄地望著他,猶自不可相信,嘴裡喃喃:“你忘記當年的事情了嗎,東城,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
“我很抱歉,初雨,我確實答應過你,可當時我以為我無論和誰結婚也都那樣了。”白東城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動,卻還是狠心繼續道:“現在阿笙對我來說,我已經動心了,開始在乎了,這樣就對你不公平了。”
第152章,
“我很抱歉,初雨,我確實答應過你,可當時我以為我無論和誰結婚也都那樣了。”白東城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動,卻還是狠心繼續道:“現在阿笙對我來說,我已經動心了,開始在乎了,這樣就對你不公平了。”
鄭初雨牙關微微打顫的看著白東城,那目光裡還是尤為的不可置信,不願承認這樣殘忍決絕的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不公平了?
他現在居然用這個簡單的詞就過來敷衍她了?
那麼以前呢,他也不是沒有過別的女人,他也說過,以後他會結婚會生子,但他從來沒說過會不要她的話,也從來沒在乎過公平不公平一說。
如今的意思是什麼?以往他對她也都沒上心過嗎,還是說,若是沒當年的那事,他便不會跟她在一起這五年?
從她第一次被爺爺帶到白家去走動,看到他時,她便多多留意了幾眼,再到後來,慢慢數落起來,他們也都到了懂男女之情的年紀,她便愛上了他,不早不晚。
白斜卿對她的愛,她不是看不見的,但她就是愛他,眼裡只有他。她放棄了和白斜卿私奔的機會,也放棄了或許能進入白家做少奶奶的機會。
那時的白斜卿,痛楚含恨的目光像是仇人一樣的看著她,冷冷嘲諷道:初雨,你以為東城會做到我這般?為了你和家裡鬧翻?
白斜卿的話很快被印證,他是野心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怎麼會因為她阻礙了腳步呢。但她是真的愛慘了他,這麼默默的做他的地下都心甘情願。她不能生育,但她一點都不抱怨,反而很慶幸,至少能陪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這五年來,她其實一直弄不懂他,說不清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他對她很溫柔,也會說一些纏綿的話,也會在床第之間有親暱的表現,但從來都不曾直白的說過我愛你,除了當年,就再也沒給過她任何保證。
不過她也很喜歡這樣,至少她能感受的到他的存在,可自從他結婚的那一秒開始,她就覺得,有些事情已經不在她的意料範圍之內,他的改變也越來越多。
直到現在,他說不公平了,所以,他不要她了。
“東城,我既然能願意跟你隱晦的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就不會去計較公平不公平。”鄭初雨心裡悲苦,卻還是僵僵的挽回,眼淚一滴滴的滑落。
“初雨,你怎麼不明白呢。”白東城沉吟了下,嘆息著看她。
鄭初雨的眼睛通紅,想必也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心中稍有遲疑,只是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和不停湧出來的淚,他忽然就想起了嬗笙。
與鄭初雨相比,她也傷痕累累,卻那樣倔強著,通紅著眸子像是枯火,硬是強忍著一滴眼淚都不曾流過,那樣狼狽,卻堅強隱忍。
這樣一想,心中竟微微一澀,竟還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東城,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做事從來不猶豫,你那麼穩健有領導能力,一個穆嬗笙,就讓你亂了陣腳嗎?”
他一直都是這樣,能走到今天這步,就是他做事的不猶豫,身上有一種幾乎殘忍的決絕,只是她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