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走我們都走,離開大明哪裡不能生存。”
穀梁鴻立即制止:“絕對不可,我們若是此時走了,豈不是不打自招,沒有的罪名於是都名正言順的成立,人家正愁沒有抓到咱們真正的把柄。即使走現在也不能走,朱棣的目標在我一個,穀梁世家有太祖庇佑,他不敢恣意妄為,我只是恐有萬一而已,要麼,你們帶著家人離開涼州,假如不肯走,那也必須老老實實的不能反抗,一旦反抗。我的罪名就被坐實,我想救自己都力不從心。”
他費了力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說服兄弟,剩下的就是蘇落。讓她看著自己被抓走或者還有可能被立斬,她必定會做出極端的事來,所以必須把她支走,和顏悅色和講道理她一定不會聽,那丫頭對自己的感情他心裡清楚。可是真的還要用類似娶竇瓔那樣的事情刺激她穀梁鴻唉聲嘆氣,實在不忍。
這一天,他正踟躕呢,馮戰帶著宣旨的公公來到,他腦袋嗡的一聲,沒等那公公拿出聖旨。他先道:“請公公往在下的書房移駕,在下有一點點小禮物送給公公。”
那公公頓了頓,都知道穀梁世家富可敵國。他所謂的小禮物一定不小不輕,於是高高興興的隨著他來到書房,此次出公差若能狠撈一筆,也不枉自己千辛萬苦的來到塞上。
一進書房,穀梁鴻立即把門緊閉。那公公嚇了一跳,秀著蘭花指戰戰兢兢道:“你意欲何為?”
穀梁鴻笑了笑。知道他為何如此懼怕,忙不迭的解釋:“這樣的事情總不好讓外人看見。”
原來如此,那公公才放心下來,還以為他想殺人滅口。
穀梁鴻拿出一幅金塑,足有一副托盤大小,不是單人單物的取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