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麼活在世上真的就象是行屍走肉一樣,了無生趣。至少現在的她心裡還有目標,還有希望,儘管這點希望就如同寒風中可能會被風隨時吹滅的微弱燭光一樣,但是我卻實在無法狠下心去將這點豆大的燭光吹滅!就這樣吧,我放縱自己相信那一擊即破的自我安慰,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將眼睛裡的淚水擠去,笑著回應著前方維羅尼卡不時回頭望我的眼神。
“嗨,少校,你也從前線回來了是嗎?怎麼總是那麼精神奕奕的呢?是看到雲了才變精神的吧,呵呵,還記得上次你生病回國嗎?和我的赫曼也是前後腳呢!現在你回來了,過不了多久,他也會回來的啊!真想他啊,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呢!真讓人擔心!”
說著,她拉過我,將我送到了沃爾特的懷裡,大方地說道:“喏,把她還給你,雲,你不要陪我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你們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所以呢,不要管我啦,我不想當電燈泡哦!呵呵……走啦,少校,很高興見到你,歡迎回家!”快人快語的她一骨腦的說完這些話,幾乎沒等沃爾特回話,就向我們揮揮手,頭也不回的朝施耐德先生家方向走去。
“她沒事吧?”沃爾特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有些擔心地問道。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