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謀獻策,所以,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我讓你滾,你就馬上給我滾!”
陳安卉把目光投放向漸漸靠近他們的那一抹白色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滿心計的笑,她抬手環住嚴肇逸的脖子,閉上眼睛往上湊,製造出讓人從遠方看過來覺得他們在接吻的錯覺。
嚴肇逸蹙著眉頭,正疑惑她在幹什麼,只聽一道軟軟綿綿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
肖白慈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雷,能將金剛不壞的嚴肇逸硬生生的劈開一半。
他鬆開了陳安卉的脖子,轉身看向一身雪白彷如小公主一般的她,所有的言語卡在了咽喉,看到她的眼淚,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就是你說的……推不掉的應酬?”一顆顆淚珠從眼眶裡滾下來,肖白慈瞠圓了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他身後的陳安卉。
嚴肇逸走上前去,伸手剛碰到了她的手腕,肖白慈避他如蛇蠍一般忙甩開他的手。
“你不要碰我……”
“白白,事情不是這樣的,我……”
“你不要說了!”肖白慈退開了幾步,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有眼睛,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這只是誤會!”
話音一落,肖白慈轉身就往花園那邊跑去。
嚴肇逸剛伸出手想要捉,卻還是撲了一個空。
他扭過臉望向還在看好戲的陳安卉,深邃的黑眸眸光凌厲。
“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你一定不會得逞!”
陳安卉一派淡定的依靠在牆上,嘴角揚著冷笑,“事實上,我已經得逞了。”
肖白慈腳踩著高跟鞋,毫無顧忌的踏入了凱瑞酒店平日用來舉辦婚禮的大草坪裡。
鞋跟因為她粗魯的步伐而踩進了草泥裡,她重重的往前耍了一腳,原本的一身白衣,毫無疑問的沾上了汙泥。
她揉著眼睛,嗚嗚大哭,那哭聲近似悲鳴。
嚴肇逸看著她奔跑的方向追出來,等真的找到她時,她已經狼狽的摔在了草地上。
“白白……”他心疼的喊著她的名字,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去。
“你不要過來!”肖白慈現在一見到嚴肇逸,心裡就難受得很,大喊大叫的拒絕他的接近,然而嚴肇逸壓根就不是一個會聽命令的主。
嚴肇逸大步跨過去,伸手不容她拒絕的將她從草坪上拉起來,肖白慈怒火重重,他一靠近自己,她二話不說就揍了他幾拳。
嚴肇逸的胸膛被她揍得悶悶發痛,然而最讓他難受的還不是因為外力而造成的身體上的痛,而是因為讓她委屈了,受傷了,哭泣了的心痛。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錯……”大手將她的腦袋壓到自己的懷裡,他緊緊的抱著她,試圖用一貫的方式讓她平靜下來。
肖白慈這一次的生氣顯然是非同小可,一邊放聲大哭,一邊推打著她,真是一秒都不放鬆。
“你欺騙我……你居然為了你的初戀情人欺騙我……你們剛剛還接吻了……”
等一下!嚴肇逸有一件事情可要理清楚。
“白白,我要澄清,我是因為陳安卉欺騙了你,可我們剛剛,可沒有接吻。”他扣著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肖白慈吸了吸鼻子,大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的,“沒有接吻嗎?”
“哇……嚴肇逸,你當我瞎了嗎?!”那樣的角度,那樣的姿勢,不是接吻難不成還是打架嗎?!
嚴肇逸的耳朵一震,俊眉一秒鐘蹙起。
他最害怕她的眼淚了,只要她一哭,他的腦袋就會變得一點想法都沒有。
“白白,你乖一點,不要哭。”嚴肇逸抬手捂住她的嘴,她的哭聲是變小了,然而眼眶裡的眼淚還是嘩啦啦的一直往下落。
她抽抽噎噎的聲音聽得嚴肇逸揪心,他放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捧起她哭得慘兮兮的一張臉,低頭就吻住她的粉唇。
肖白慈睜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過他在這麼一個節骨眼上還輕薄自己,兩手撐著他的胸膛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
嚴肇逸的吻,溫柔如陽春三月,削薄的唇瓣輕輕的貼向她的額頭,眼淚,鼻子,面頰,唇瓣,他在用盡全身的溫柔在安撫受傷了的肖白慈。
肖白慈抽抽噎噎的哭著,一邊承受著他溫柔的吻,一邊又不自覺的回想著嚴肇逸剛剛牽著陳安卉走進來的情景。
“不要哭了,嗯?”嚴肇逸一手攬住她的蠻腰,另一隻手為她拭擦過臉蛋上淚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