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看著司徒空的背影,臉上還是佈滿了疑惑,她以前看不懂司徒空這個人,現在似乎也還是看不懂,或許就只有姐姐懂他吧。
黑色的路虎在凱瑞酒店大門口停下,門口的侍者迅速的過來給嚴肇逸和陳安卉開門。
嚴肇逸把鑰匙遞給了專門負責泊車的人,大步往酒店裡走去,壓根就不管身後的陳安卉。
陳安卉快步的跟上去,伸手環住他的手臂,他蹙起眉頭想要甩開,她卻用力的環緊。
“嚴肇逸,你是知道男伴的意義的吧?你現在就將我甩開,那我為什麼還要找男伴呢?”
嚴肇逸冷嗤一聲,低頭看著畫著精緻妝容的她,“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犯賤?”
大手用力的拿開了她的手,不想再跟她廢話,大步就往會場那邊走去。
陳安卉目光如炬的看著嚴肇逸那不可一世的背影,想到他等一下見到肖白慈時的那張臉,她便所有氣都可以嚥下去了。
踏著高跟鞋跟上嚴肇逸的腳步,走到會場門口時,她又伸出手環住嚴肇逸的手臂,這一次在人多的地方,嚴肇逸倒是沒有再無情的甩開她。
“這是那個贊助商舉辦的慈善晚宴?”黑眸犀利的看到了不遠處熟悉的身影,嚴肇逸頓住腳步,側過臉問陳安卉。
嚴肇逸終於是注意到這個問題了,陳安卉笑得一臉的溫柔,“啊?我沒有告訴你嗎?”
“這是肖氏集團舉辦的慈善晚宴。”
啪的一聲,嚴肇逸一把就甩開了陳安卉的手,深黑色的眼眸透著無盡的冷意。
陳安卉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優雅得體的笑容,“這能怪我嗎?只能怪你自己太大意了。”
她把目光投向前方,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眼下這種情況,你也走不了了,你看,你老婆的姐姐,已經看過這邊來了。”
嚴肇逸的面色鐵青,側過臉去望向站在門口迎賓的肖天彩,只見肖天彩神色冷如冰霜的也往這邊看過來。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肖天彩。”陳安卉抬手扶住嚴肇逸的手臂,“在敵人的面前,你可不能露出退怯的一面啊。”
涼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嚴肇逸俯下身子貼向陳安卉的耳邊,他的聲音如冰刀子一般,“賤人。”
話落,他抬頭挺胸的領著陳安卉往會場裡面走去,神情淡定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安卉的臉上是冷靜的,嘴角忽然僵住,再也笑不出來。
走到肖天彩的面前,嚴肇逸頓住了腳步,氣場十足的看向她,他開口寒暄,“肖大小姐。”
肖天彩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以及他身邊的陳安卉,眼神充滿了責備。
高天明的心情也難以言喻,蹙著劍眉瞪著嚴肇逸,他真心想衝上去揍他一頓,可是他沒有那樣的立場,也沒有那樣的時機!
“這是邀請函,我是代表醫院過來的,這位是我的男伴。”陳安卉拿出邀請函遞到肖天彩的面前,得體的開口道。
肖天彩接過邀請函,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謝謝你們的到來。”
陳安卉回以一抹微笑,環著嚴肇逸就走進了會場。
肖天彩氣得當下就握爛了陳安卉的邀請函,雪白的鬢間冒起了細看才看得見的青筋。
高天明很擔心肖白慈,“白白現在在那裡,我去告訴她一聲?”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不要碰我
“不用!”肖天彩一臉冷靜的看著前方,“就讓她自己親眼看看,她自己挑的男人是怎麼樣丟我們肖家的臉,怎麼樣讓她失望的!”
嚴肇逸反手拽住陳安卉,將她拉到一個人少的角落,他雙手撐著牆壁,目光如狼一般瞪著她。
“我要你馬上走!”
“我為什麼要走?我今晚是代表醫院過來做慈善的,我才剛來,你就要我走?”陳安卉翹著嘴角,一臉從容不迫的模樣看著嚴肇逸,應對道。
嚴肇逸眼神一變,用怪異的目光審視著她,“你是故意的,你今晚這樣做,是聽誰的命令?”
陳安卉垂了垂眸,眼神帶著躲避,“肇逸,你不是想要收購肖氏嗎?其實在這種場合製造你和肖家二小姐不和的謠言,是最能影響肖家的,明天股價一跌,你要收購肖氏集團那些董事手裡的股份,不是容易多了嗎?”
“我這是在幫你啊。”
嚴肇逸忽然伸出手,一把掐住陳安卉的脖子,他臉色陰狠的開口,“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更不需要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