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石階前只有他們兩人,月光迤邐在他們身上,白石上映著他們佇立不動的身影,沒有人主動上前一步。
“這個無聊的遊戲是誰出的點子?”嚴斯默淺啜一口酒,問她。
“總之不會是我。”雲兒無所謂地說,其實她很想逃,更希望他會很君子的取消這個遊戲,當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眸色深沈的瞅著她瞧,她的心頭一凜,覺得大事不妙。
“你好像很不願意物件是我。”他試探地問。
“當然,你是有婦之夫。”她說得很淡、很冷。
“謝謝你的提醒。”
“哪裡,這是身為主人對客人應有的禮貌。”
“你的待客之道真是周到。”
“過獎了。”兩人一來一往,話鋒帶著讓人受內傷的稜角。
“走吧!”他上前一步,戲謔地把手繞上她的腰際。
什麼?她驚嚇得全身一顫。
“你想上哪去跟我共度良宵?”
“我……”她哪裡也不想去啊!她以為剛剛已經充分表明要跟他保持距離的態度,像他這麼聰明絕頂的人不可能不懂!她慌亂地抬眼,他的眼底竟是閃著不懷好意的神采。
“你如何?”他像惡魔般好看的俊臉漾出淡笑,俯頭問她,輕推著她走上白石階。
“我想在我的房間。”這是她最後能用的說詞了,她認為這麼說一定能打消他的念頭,畢竟他不可能毀了自己的名聲,這裡可是她的家。
“沒想到你這麼開放,那又何妨?”他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但他也不是真的同意,只是想挫挫她的銳氣,他看不慣她高傲的姿態。“幾樓,哪一個房間?”
她傻住,喬裝冷淡,真正想的卻是落荒而逃。“你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僕人,但這裡大得像迷宮,你可別走錯房了。”她仍是一臉高不可攀,甩開他的手臂便要走人。
他一個反射動作,輕易地箝住她的手腕,將她扯了回來,她驚詫地瞥他,他瞪視她驕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