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因為幽雲表妹而怪罪於我四弟呢。我四弟的確優秀,越州城裡不少千金小姐都極為愛慕,幽雲表妹是其中一員,我也不奇怪。不過也僅僅只是其中一員而已。要說相配,倒卻是月娘比較合適,知書達理,賢良淑德。只可惜她和四弟只有兄妹之情。”
宇慶寧一番話,將意思挑得很明白。他直說張氏如此為難宇慶巖,不過是因為宇慶巖不肯娶秦幽雲,這樣一來,便讓張氏立在了理虧的立場,連帶她暗諷陳月娘的話,也是因為心裡嫉妒。
張氏見四周有人對她指指點點,頓覺面子掃地,也不管自己前來的目的,暗道自己女兒絕對不會嫁給這麼一門毫無眼力的府上。她冷笑了聲,剜了宇慶寧一眼道,“幽雲是秦府嫡出的孫小姐,將來的夫婿必是顯貴之人。慶寧你說她愛慕四少爺,完全是無稽之談。幽雲眼光甚高,又怎會看得上他!”
陳氏氣得眼睛都瞪了起來。
宇慶寧吊兒郎當地笑了笑,他要的就是撇清關係,“就是,幽雲表妹怎麼會看上我四弟呢。我四弟溫文爾雅,玉樹凌風,同幽雲表妹喜歡的真是差得遠了。”
張氏得意地笑了笑,也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只是輕飄飄掃了宇慶巖一眼,又道,“這身子骨單薄地連水都挑不動吧,宇夫人,可得好生將養啊,莫要白髮人送了黑髮人,到時肝腸寸斷。”
這話就顯得過頭了些,景宮眉心裡不屑,嘴上道,“舅母可是擔心自己會白髮人送黑髮人?眉兒倒覺得不必擔憂,有句俗話叫做禍害遺千年,咦,這話好像不對,是眉兒措辭不當,舅母莫惱。眉兒的意思是,那不若讓幽雲表妹找個會挑水的,那自然就後顧無憂了。”
陳氏聞言,臉色緩和了些,張氏卻是氣白了一張臉,“你說我是禍害?!”
景宮眉佯裝委屈,忙道歉,“舅母諒解,眉兒並非說舅母是禍害。想那酒也是世間美味,坊間卻會說酒是穿腸毒藥。可見越美越氣派的東西,用反面形容才更貼切。”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小門小戶出來的,教養就是差了些。”張氏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