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這婆娘的做派。這麼想著,她便不再插嘴。任憑婆娘一人滿嘴白沫兒地講吓去,給自己解悶。
在歷數了一遍滿月與秦技術員的種種可疑之處後,婆娘終於講出了此行的真實意圖。就是想在適當時機,領幾個人去抓倆人的現行。把這個不要臉的**狠狠整治整治,出出當年那口惡氣。
雪娥不傻。知道婆娘的意圖後,她心下暗驚。面上卻裝著沒事人一樣,說她倆想好就好唄。一個寡婦人家,也挺不容易的。就算一時找個男人幫幫忙,也礙不著別人的事。管那些幹嘛。
婆娘原本是來拉同盟軍的。見雪娥不上緊,還說出這麼敗自己顏面的話,心下甚是不悅。她的臉面不太好看,說話也沒了剛來時的衝勁兒和親切勁兒。雪娥也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得罪了婆娘,心下好生後悔,暗罵自己咋就把心裡話講出來了呢。她趕忙扯起一個話頭,想把剛才自己的過失遮掩過去,但為時已晚了。婆娘不接她的話頭。她冷言冷語地應付了兩句,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便一臉不高興地走了。弄得雪娥幹扎撒著兩手,陪著萬分小心,把婆娘送出了家門。雪娥急急跑回鍋屋裡,見鏖子上一張尚未攤好的煎餅早已成了一塊糊巴巴,並竄出一股股的青煙。屋子裡瀰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兒。
茂林見婆娘走了,也來到鍋屋,問她來幹啥兒。雪娥就把她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講給茂林聽,末了又說道,我算把她給得罪狠哩,今後可能要不上門呢。茂林沒有注意到雪娥後幾句講了啥兒。他心裡一個勁兒地翻騰著滿月與秦技術員之間的事。
這種事,給了茂林很大地刺激。心裡酸溜溜的,對滿月產生了又恨又愛的醋意。遙想當年,自己費盡心思地想得到滿月,卻叫她結結實實地給教訓了一頓。弄了個灰頭土臉不說,還差點兒被撞死在她家的門板上。這事也就算過去了,他也不再打滿月的主意,以為滿月是個恪守婦道十分正經的女人。一段時間裡,他心下還起了莫名的敬意。誰知不是,她原來是看不上自己一個莊戶漢子,而是盯上了城裡來的知識分子,這讓茂林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他忿恨滿月的勢力眼。不就是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麼,值得她這麼下狠手地整治自己呀。再說,自己主動靠近她,是想真心幫她的忙,解她的憂罷了,何苦這麼絕情絕義地對待自己吶。現今兒好了,不讓自己幫忙,卻上趕著找知識分子幫忙,這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琢磨難弄明白。還是自己的女人好,自己想咋擺弄就咋擺弄。還日夜把自己掛念在心上,有時像疼娃崽兒般地疼愛著自己。有了雪娥,這輩子也該知足了。
寒冷的冬天3)
這麼想下來,茂林體內又起了一陣騷動。他跑出去把大門關上,又把鍋屋門帶上。雪娥猜透了他的心思,急道,你別瘋狂哦,我得攤煎餅呢。茂林不管不顧,又把爪子掖進了雪娥的前衣襟裡,不顧雪娥的惱怒,依舊揉捏著她的**。揉得雪娥渾身漸漸酥軟了,燒不得火,也攤不得煎餅,只是一個勁兒地喘粗氣。越是這樣,越發引得茂林上火冒煙。他乾脆把爪子往下移去,穿過寬鬆的褲腰,順著光滑的肚皮,一直**雪娥的襠裡。在早已粘滑了的襠門間肆意發狂,惹得雪娥發出陣陣嬌聲顫語。茂林愈發狂妄起來。他幾把扯下倆人的束腰布繩,自己依靠在鍋屋炕沿邊,讓雪娥坐在自己腿襠上,嚴嚴實實地進入她的身體。他用粗壯的手臂扭動著雪娥身體,用力地託舉研磨著,不時地發出“吱吱”的聲響。待到倆人精洩力盡之時,已經過了一頓飯的工夫。鏖子下的火早已滅盡,就連火星兒也沒留下。
整理好衣服,雪娥洗淨了手上的髒液,又去生火攤煎餅。她邊忙活著邊說道,趕抽個空兒,我得把婆娘說的話告訴滿月去,叫她注意著點兒。要是沒影的事呢,就叫她心下有個數。要是真事,也得叫她提防著點兒。別到時弄出啥洋相兒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呢。
茂林嫌道,你是撐飽了沒事幹呀,瞎操橫心。她要捉姦,就讓她捉去。咱在旁邊看戲,不是挺好麼。上哪兒去找這樣的樂和呀。
雪娥說道,你們男人呀,就是下三濫。有膽子瞎想,沒膽子偷腥兒。嘴上不講,心裡淨琢磨這些個瞎事。總想著看別人的笑話,都是群啥東西呀。
初時,茂林以為雪娥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有意說給他聽的。他便不敢再亂放炮,心下卻巴不得讓婆娘去堵了屋門抓了奸,看看她滿月的臉面往哪兒擱,也算報了自己的一撞之恨。
前後沒幾天的工夫,村裡就起了謠傳,且越傳越邪乎。村中到處嘀咕著滿月與秦技術員如何相好的事。特別是忙活著辦年的女人們,整日忙得腳丫子朝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