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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有單獨獲得虎符的資格,而百人將以上則必然擁有虎符。

當然,陶謙並不知道造成這樣的後果主要都是夏侯兩兄弟的功勞,尤其是夏侯惇,他經過簡單的:曹cāo很鬱悶——陶謙是曹cāo鬱悶的原因——給陶謙來個狠的——付諸行動的思考後便不顧身後計程車兵率先發動了突襲。只不過夏侯惇對於小兵沒什麼興趣,再加上他大將的身份,所以死在他以及保護他防止他被偷襲的夏侯淵手下的陶謙軍低階軍官自然偏多。

但是正是這樣的“意外”卻讓陶謙猶豫了起來。

陶謙作為一位已經步入政客行列的老傢伙完全繼承了老人政治的特點——沉穩、老辣,懂得在必要的時候選擇隱忍同時在關鍵時刻施以致命一擊,但是同時也十分多疑,因為他們總是習慣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清楚,算準未來發生的沒一個細節以確保自己的目的能夠最終實現——哪怕是過程中遇到了很多看上去有些“意外”的麻煩。

正因為這樣,曹cāo這個略顯魯莽的舉動卻讓陶謙懷疑其背後是否還有其他的含義。

比如……

陶謙將視線投向了距離他不遠處的幾名面sè有些躁動的將軍模樣的人,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110。信念與意志Ⅷ】………

“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麼?也好,徐州終究還是不要再起刀兵比較好。”

經過了一番思想掙扎後,陶謙終究決定接受曹cāo“好意”的提醒,抬頭看了看天空那兩隻彷彿如同擺設一般的白sè貓科動物和天青sè的長蛇,略帶苦澀的撥出一口涼氣。

可惜他陶謙終究早生了二十年啊……

當然,這樣的感慨對於現在的陶謙來說實在是沒什麼意義就是了,只不過是老頭子面對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的一種天然的羨慕嫉妒恨而已,完全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刺史大人,您真的想要向那閹人之後妥協麼,我們著實不需要擔心哪怕是袁本初事後的報復,以董卓的實力,只要我們稍稍動些手腳就能讓其與聯軍兩敗俱傷,到時候……”

作為曹宏的族兄,曹豹雖然文采上比不得他的那位族弟,但是作為陶謙的鐵桿擁護者,曹豹能夠被陶謙授予徐州最為jīng銳的部隊之一的丹陽兵一部的指揮權可見其還是有些能力,同時陶謙對於其的信任也是徐州四境之中少有的。

雖然曹豹不是什麼名士,曹家也不是東海郡內的什麼官宦世家,但是論起察言觀sè以及對於時局的把握,曹豹卻也有著自己一套頗為行之有效的理論,再加上他對於徐州內部事務的瞭解,如今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顯然並非狂妄自大的胡言亂語——雖然聽起來有那麼點味道。

“漢瑜,你來說說看,我應該怎麼選擇,不要跟我繞圈子。”

陶謙並沒有出言解釋或者訓斥曹豹,反而一轉臉,看向了身邊一位身著紅sè鶴氅的男子。

男子身量不低,騎在馬上竟然比陶謙高了將近一個頭,面容看上去比起陶謙來似乎要小上十餘歲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兩個人的年紀相差並不大,而且舉孝廉的時間也沒相差幾年,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一代人。只是如今看起來,卻是一個蒼老一個看上去還是年富力強的樣子。

“陶公何必問珪,以珪今時今rì之身份,只怕有些話並非為陶公謀劃……”

“那麼如果是從朋友的角度呢?我陶恭祖雖然並非善類,但是總算也為百姓做了點好事;雖然德行上不見得有多麼的高尚,但是至少應該還不至於讓漢瑜你洗耳朵的程度吧。”

“如果是朋友的話……那麼陶公以為想要徐州成為當今之世中的一方樂土該如何選擇呢?”

男子雖然話是對著陶謙說的,但是眼光卻看向了陶謙身邊的人——包括剛才出言的曹豹和曹宏兄弟,兩位面容有些相似,雖然一身戎裝但是卻完全沒有軍人感覺的年輕人以及一位身上與其穿著同樣的紅sè鶴氅,面容有些倨傲的中年文士。

果然,聽到男子的問話,這些被男子眼神掃過的人臉上同時露出了認真傾聽的神s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塞徐州四塞以待天時。”陶謙想了一下才眼神有些閃躲的說了出來。

雖然前面一句說的彷彿陶謙多麼期盼和平似的,但是從後面一句便可知道,這位老爺子正好像曹cāo那首《龜雖壽》中說的那樣:老驥伏櫪,志在千里。陶謙的志向顯然不小。

不,或者說自從當初在西北見到了那場天降流星的奇觀,陶謙心中便升起了某些異樣的心思,只不過當時當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