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殺人害命的嫌疑人,所以沒有動那隻可做證據的蟲子,否則早就如獲至寶地拎了那蟲屍跑去研究它的作用了。
眾人紛紛趕到櫃前,就連悲痛欲絕的趙文遠也衝到櫃前,往櫃中一看,便冷笑道:“你說是這隻螇蟀無聲無息地咬死了我家娘子,而且令她不能掙扎立即致命?實在可笑。”
耶佬當然不會指認那隻蟲子是蠱,因為蠱沒有天生的,都是人工飼養,如果確認那毒蟲是盅,尊者還是有嫌疑。耶佬冷笑道:“你道世間只有五毒麼?山野之間,奇異毒物數不勝數,這隻毒蟲雖然形似螇蟀,與並非螇蟀,而是深山中一種罕見的劇毒之物!”
耶佬瞄了眼櫃中所掛衣服,又即興發揮道:“這種毒物最喜嗅聞野獸皮毛味道,應該是受到這櫃中皮衣的氣味吸引,所以藏身其中,而潛夫人藏進櫃中時驚動了它,所以被它咬死。”
趙文遠瞪眼道:“你是何人?何以認定這是毒物?”
耶佬道:“老夫是山中一個野郎中,醫術談不上如何高明,不過對於山中毒物卻大多認得。”
白泓趕緊道:“如此說來,事情就清楚了。周班頭……”
趙文遠激憤欲狂,怒喝道:“我娘子、我父親全都死了,你白泓想輕描淡寫匆匆結案嗎?葉小天是重大疑犯,必須收監看押,直至真相大白!這場官司,不能輕結!”
這時忽有一人排眾而出,昂昂然道:“不錯!這場糊塗命案,事涉我家東翁的清譽,豈可糊塗了結!要打官司,一定要打!李某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