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的甚至會給族群帶來滅頂之災,所以幫助老族長建立個有新鮮血液的新族群勢在必行!”張凡虎看著那些種群繁盛的織巢鳥不由想到。
張凡虎抱摟著小斑馬坐在樹下,篝火嫋嫋燃燒著,火光在曠野上分外顯眼。遠處時而傳來斑鬣狗的奸笑聲,時而又震盪著獅吼,當然還有黑斑羚的遇敵時的報警聲。這些情況說明了今晚註定是不不安穩的夜晚,張凡虎與白墨都在上風口,這樣兩者的氣味透過篝火的炙烤之後會大大減少,減小被嗅覺靈敏的貓科及全科獵食者發現。張凡虎在這史前非洲也有半個月了,他深深地明白,現在的人類在地球上絕對不是霸主!
“哦呵呵!”,一隻重傷的斑鬣狗慘叫著,但隨即的一聲悶響,它的聲音瞬間就停止了。在睡覺時張凡虎早有預料地張凡虎死死抱住白墨的頭,讓它看不見也聽不見外面的聲音,白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呼呼大睡著。
而就在剛才一隻尋獵的斑鬣狗發現了張凡虎他們,並一直晃盪在張凡虎二十米之外的地方,由於白墨害怕火,所以張凡虎離火堆有十米遠,雖然斑鬣狗也怕火,但已經燃燒得不大的篝火對貪婪成性膽大包天的斑鬣狗震懾性已經消失了。張凡虎屏息靜氣,一直等到二十米外的斑鬣狗瞬間衝過來時才一躍而起,右手掄圓了一塊石頭傾斜著向斑鬣狗扔去。
這並不只是一塊石頭,張凡虎在臨睡時看著堆在身邊的石頭,然後割下一截一米長的草繩,兩頭各拴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而剛才他就像是草原上牧民們套羊、打狼一樣甩出了那個石頭組合。
本來牧民們的石頭套只是用來纏繞著欲捕獲的獵物的腿部,所以石頭較小,而張凡虎擔心自己在黑暗中準頭不好,所以綁了兩塊大寫的石頭。果然繩子沒有纏住斑鬣狗的腿,而是其中一塊重重打在它的側胸上,緊接著就是張凡虎全力爆發的速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掄圓了“艾考瓦”砸在斑鬣狗頭上的聲音。
“哦呵呵!”“啪!”的兩聲在張凡虎背後響起,但張凡虎頭也沒回,衝過去用快速地軍刀割開了斑鬣狗的咽喉,斑鬣狗垂死掙扎,但卻不能發出聲音。張凡虎這才放心下來——如果讓斑鬣狗把其餘成員召喚過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呵呵,沒事了,別怕。”張凡虎用沾滿斑鬣狗鮮血的右手安慰著同樣躺在地上掙扎的白墨。原來張凡虎在白墨剛睡著時,就用草繩在它的四條腿上下了個活套,當白墨被斑鬣狗的慘叫聲驚醒後想撒腿就跑時,那四個活套一下就收緊,絆倒了白墨。
“別怕,你的世代仇敵已經死去了,從現在起,你就得明白,你也是草原之王,要知道你們斑馬首領發起怒來,連雄獅也能被重傷!”張凡虎伸出食指把斑鬣狗鮮血點在白墨的鼻頭緩緩說道。
第二十六章:再次的夜宴
整整一夜,張凡虎都是在半睡半醒之中度過的,他不僅得防備夜間眾多的各種捕食者,還得安慰著已經失眠的白墨,雖然昨天勞累了一整天,夜間睡覺時間也只有兩三小時,但現在看上去他仍然精神抖擻。
先用幾分鐘時間打了套太極和部隊中的健身早操組合拳,活動開全身關節,調整好整個身心狀態。遠處樹上的南非紅喉蜂虎成群在樹上叫著,這種集黑、藍、綠、黃、慄、淺綠、橙黃色等一體五彩繽紛的漂亮鳥兒叫聲卻是哀怨的顫聲,不由得讓人想到我國古代那些閨怨美人。
這種鳥兒喜歡整個族群一起在開闊地捕食,而且善於在空中捕食飛舞的昆蟲。而現在清晨正是霧氣最重,昆蟲飛得最低、最慢的時候,所以一群漂亮的紅喉蜂虎時而在遠處樹頂上飛過,時而又在張凡虎面前的草叢上呼嘯而過,天真的白墨已早從昨晚的恐懼中恢復過來,看著那些飛舞的鳥群,也做著它自己的早操。
張凡虎把這隻七十公斤的斑鬣狗藏在高高的金合歡樹枝葉中,只要不是善於爬樹的獵豹與花豹發現它,張凡虎就可以在下午與族人們一起把它搬走。雖然它身上的鮮血早就被擦乾淨,但這顯然瞞不過那些嗅覺靈敏的獵食者們。張凡虎取出一把紫嬌花,把下半截較老的干與老葉子全部折下,把這些辛辣味重口感又不好的的老幹全部砸碎和在稀泥中,然後抹在斑鬣狗身上,這樣就很好地掩蓋了斑鬣狗的氣味。
“哈哈哈!”張凡虎站在一棵金合歡樹上大笑著。這棵樹他已經是第四次上來了,這就是他與智速一起捕獲那頭雄斑馬旁的那棵樹,這棵樹離族人聚居地只有十公里。張凡虎的鏡頭中族人們活動的樣子全在他的眼中,讓他大笑的十那憨憨的智力,只見他站在那棵倒地的猴麵包樹上,雙手伸出用力地上下舉動: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