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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度就能達到成年的速度了,只是耐力差得多罷了,現在這隻小斑馬白墨的速度也達到了它父母的衝刺速度,每小時六十餘公里,張凡虎之間眼前一花,但也瞬間反應過來,左手把椰殼碗抬高,右手抵住它的頭:“唉,你可真是調皮,但願你一生都能這樣吧。”張凡虎看著大口喝椰汁的白墨,一手端著另一個椰碗慢慢喝著,另一手幫它梳理這那漂亮皮毛。

斑馬身上漂亮而雅緻的條紋可不只是單純進化來看的,這是形成適應環境的重要保護色,是作為保障其生存的一個重要防衛手段。在開闊的非洲大草原上,這種黑褐色與白色相間的條紋,在陽光或月光照射下,反射光線各不相同,起著模糊或分散其體型輪廓的作用。如果一隻斑馬看上去沒有什麼神奇的,但斑馬可是群居動物,當有獅群追捕時,數十上百頭斑馬跑著,這些晃動的黑白皮毛讓獅群很難鎖定目標。這也是剛才張凡虎近距離看見跑動的白墨眼睛不由自主一花的原因。

張凡虎看著毛色已經很光鮮的白墨,點著頭暗歎著。成年斑馬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食物短缺時,斑馬皮毛看上去仍是很有有光澤的。但小斑馬就不行了,小斑馬就像犬科和貓科動物,如狗、狼、獅等一樣,在飢餓時,毛色無光。所以張凡虎剛發現小斑馬時,看上去白墨是那麼的憔悴,但現在在白墨喝過椰汁兩個小時後,它的皮毛又變得光滑柔順了。

張凡虎看著還意猶未盡的白墨,微微一笑,把自己只喝了兩口,還裝有剩下一大半的椰殼碗伸到猴麵包樹下,用軍刀斜著劃了道長痕,營養同樣豐富的猴麵包樹汁涓涓流入緊貼著猴麵包樹幹上的椰殼碗中。

在張凡虎慢慢等猴麵包樹汁液溢滿椰碗時,旁邊的小斑馬白墨可等不了了,“哦呵哦呵”地叫個不停。由於擔心小斑馬第一次喝這種帶苦味的混合汁,張凡虎在椰汁與猴麵包樹汁量的二比一時就停止收集了。

當小斑馬又一口猛地扎向椰子殼大喝一口時,馬上又抬起頭來看著張凡虎,張凡虎看著白墨那十分人性化的表情,哈哈笑了。

“哦呵呵!”本來靠在張凡虎身邊好奇看著他的白墨驚恐地嘶叫著跑開了,原來張凡虎剛用弓轉把一團乾草絨鑽出濃煙,張凡虎回頭看著已在十餘米外的白墨,笑著安慰它。他知道必須讓野生本能極度畏懼火的白墨學會適應族人們生存的環境,而且還得讓它學會與族人們相處。

他沒有停止手上的活兒,本來白墨在張凡虎的安慰與呼喚下剛慢慢靠過來兩米,但隨著張凡虎低頭向著草絨吹了兩口氣,那突然出現的火苗頓時把白墨嚇得再次後退十餘米,如果不是張凡虎在它心中是全部的依靠並不斷夾著它,可能它轉身就能跑個沒影兒。

又是一個美麗的夕陽,在張凡虎享受著有紫嬌花做調料的美味海鮮時,在離張凡虎火堆遠處數十米外的白墨終於慢慢挪了過來,尤其是看見張凡虎右手夾著海鮮,左手端著它已經很熟悉的椰子殼喝時,終於跑了過來,只是離火堆還是有十餘米,它與火堆之間還隔著張凡虎。

張凡虎沒有搭理它,這讓白墨更加著急,終於又過來了幾米。張凡虎把自己椰殼中的猴麵包樹汁倒了點在白墨的椰碗中,這就讓單純的白墨又掉在張凡虎的手中了。

張凡虎靜靜地坐在猴麵包樹下,用手安撫著白墨。如果從遠處看過來見著就是狂野非洲大草原上最靜謐的時候:赤黃的夕陽照在晚風吹拂下的映照得金黃色的草叢;一棵大樹下,一位強壯的男子坐在地上左手摸著一隻可愛的小斑馬,而他那深邃的眼睛望著遠處歸巢的鳥群。著看上去就像一幅內涵豐富的油畫。

張凡虎看著的是數百米外一棵蒼老的金合歡樹,樹上有個高達三米左右,直徑將近五米,足有成年河馬般大的橢圓草包!但張凡虎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草包,那其實是個鳥巢公寓,住在其中的是種叫織巢鳥的小鳥。顧名思義,織巢鳥是種很善於建築的鳥,它們會用雜草或其他材料編巢的鳥。織巢鳥家族在全世界有上百種,張凡虎家鄉四川盆地也有一種喜歡就地取材在芭茅葉子甚至小麥葉子上做巢的織巢鳥。

雖然全世界有這麼多種織巢鳥,但只有數種生活在非洲,其中就有最著名的南非織巢鳥,一般都有上百對夫妻織巢鳥生活在一棟大家合力建造起來的大廈裡,但又像現代城市中人們一樣,各有各自的房間。現在正是黃昏眾鳥歸巢時間,只見上百隻織巢鳥進進出出,熙熙攘攘地忙個不停。其實每個大樓中都有一隻經驗豐富的織巢鳥在擔任著管理與警戒。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現在的原始人類也有了簡單的社會制度了,但是無疑相當落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