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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葉等搭建起來的大棚子,在這種雙重防護下雄獅身處之地在白天不懼烈日,夜晚也不怕風寒。

白天的烈日下,張凡虎和拉烏在草棚內,按時給雄獅消毒、換藥;夜晚是最危險的時候,沒有人敢依靠史前簡陋地武器孤身一人在非洲大草原上,即使裝備精良也會有很多意外。但是張凡虎卻是例外,寒冷危險的夜晚他卻來到草棚外警戒。

這是一場神樹族與蠻牛族別樣的合作與比試,所以拉烏並沒有忘記他的諾言和尊嚴,成了張凡虎的隊友,並且兩人分工明確,一人白天一人夜晚,白天照顧雄獅和警戒危險的張凡虎晚上休息,夜晚照顧雄獅的拉烏白天休息。

張凡虎白天工作,夜晚休息,這看上去無疑比在炎熱的白天躲在涼爽的草棚中休息、在同樣涼爽的夜晚工作要好得多,但是實際情況卻是張凡虎對此怡然自得。

白天張凡虎在炎熱地烈日下四處瞭望,然後回去照顧雄獅,而在草棚中他身邊卻是呼呼大睡的拉烏。

晚上,張凡虎把望遠鏡調到夜視狀態交給拉烏自己休息,但是他卻不在暖和的草棚中反而到草棚外邊一棵猴麵包樹上。

今天忙活完的拉烏用望遠鏡窺視據他數十米的樹葉叢中的張凡虎,發現他雙腿盤坐在巨大的樹叉上,雙手輕放在膝蓋,胸口一動不動,但是小腹卻以一種怪異的姿勢運動。

張凡虎的小腹慢慢鼓起,約半分鐘後才慢慢消下,與此同時嘴唇微張,顯然是嘴鼻同時呼氣。這種一呼一吸之間用時足有一分鐘之久,是一般人睡覺時呼吸的二十分之一,行走時的三十分之一,這太讓拉烏吃驚了。

望遠鏡再經過除錯,拉烏看見張凡虎的雙眼分明沒有閉上,而是在半睜半閉之間,但是雙眼卻無神,而且一個人也不可能這麼久的時間不睡覺,要知道兩人已經在這兒一週多了,所以張凡虎絕對在休息,只是以拉烏不知道的方式罷了。

拉烏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當然望遠鏡再次掃過張凡虎左胸時突然一頓,他的嘴並慢慢張大了:張凡虎的胸口沒有跳動!

史前智人雖然不知道人體多種器官的運動原理,但是無疑每個人、每種哺乳動物、每種鳥類、爬行動物都是有心臟的,心臟都是會跳動的,這些很多智人都知道,拉烏當然也知道,而且比一般人知道得更清楚,但是現在的這一幕讓他震驚了。

“砰砰!”拉烏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但他卻知道那不是,而是他看到望遠鏡中的張凡虎左胸微微起伏震動了一下。這個輕微的心跳讓拉烏松了一口氣,總算將他的驚懼消除了,但是一個疑惑卻來了,為什麼張凡虎呼吸如此慢,而且心跳間隙如此長?

就在拉烏想得出神時,突然發現張凡虎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偏頭看向他自己。拉烏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他知道自己絕對被發現了,因為他看到張凡虎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指著遠處一處小土丘。

拉烏不由自主把望遠鏡轉過去,只見三公里外一隻花豹躍下土丘上樹林最後一棵樹,然後微微低伏著身體向著這邊潛伏過來。他當然知道花豹過來是幹什麼了,看著張凡虎食指一指花豹然後立掌對著他自己的脖子一切最後指指草棚。

拉烏點點頭示意明白他的意思,現在他對張凡虎的佩服更深了,很顯然對方雖然在“睡覺”,但是比他拿著夜視儀望遠鏡警戒還要先一步發現危險。

“呼呼!”正準備後退的拉烏突然聽見身後棚中雄獅的呼吸變得急促,連忙轉身鑽了進去。

一週都沒有動靜的雄獅現在呼吸急促,烏拉以為是傷勢有惡化現象,正準備出去叫張凡虎,卻發現雄獅慢慢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是無神,但是卻透著一股掙扎之意。

拉烏突然明白,這是雄獅對花豹來臨的感應,花豹也是非洲七霸之一,與獅子是競爭者,當然也就成了敵對者。這頭雄獅是四頭雄獅兄弟聯盟中的老大,對危險的來臨感應很敏銳,即使是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也能在這種危險的刺激下率先甦醒。所以,這也算是花豹來臨的一個好處。

拉烏笑著拿出弩,裝好弩箭拉開弦,向著花豹來臨的大樹邊隱蔽起來。

張凡虎也在樹上拉開了弩,每晚在樹上打坐他弩箭都是必備的。

老族長對張凡虎非常不滿,但是神樹族獵隊卻不能失去這個帶給他們現在一切的神人,神樹族獵隊並沒有走遠,在此處外邊八個方向五公里都有一支分隊,總數在一百二十人上下,他們是巨大危險的警報器。

這隻花豹明顯感覺到危險,所以以自己高超的爬樹本領和隱蔽本事在兩隊之間的樹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