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利益,完全就是南轅北轍。
對於這些士族而言,家族利益肯定是大於一切的,儒家統治,也只是為家族利益服務的。
而門第婚姻那可是山東士族的命門所在,一旦觸碰到這一點,甭管輕重,都是山東士族不可以容忍的,甚至可以說是零容忍。
與山東士族分手,對於韓藝而言,雖說弊大於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他遲早還是發展自己的科學思想,要獨立出一種新的儒學,要走上前臺,這託古改制的道路,他會一直走下去的,但絕不可能一直處在山東士族的“照顧”下,而且他已經將自己視為未來關隴集團的領導人,而山東士族是關隴集團的死對頭,兩邊是水火不容,爭爭鬥鬥已經數百年了,這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與山東士族鬧翻,對於韓藝今後的計劃其實還是有利的。
當然,說是過河拆橋,其實也不為過。
畢竟現在大唐日報已經起來了,就憑韓藝的策劃能力,高歌猛進,那是輕鬆加愉快的,只要掌握輿論導向,韓藝就不懼怕這些貴族。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和山東士族的蜜月期會如此之短暫,這倒是破壞了他原本的計劃,不過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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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藝哥,我已經打聽清楚,外面確實有些對崔盧鄭王不利的言論,似乎有人故意將話題引到他們身上去。”
茶五畢竟跟在韓藝身邊這麼久,而且專門幫助韓藝打輿論戰,是自然形成的,還是有人故意操縱的,他還是看得出。
韓藝點點頭,這是他預料中的,如果是自然形成的,就需要一個時間,不會在某一刻爆發出來,道:“那外面的言論是偏向哪一邊的?”
茶五道:“我想前面許敬宗的事,已經引起了大家的不滿,因此現在談及崔盧鄭王的買賣婚姻,輿論倒是沒有偏向崔盧鄭王,大家各執一詞,相互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