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迫於來自李治的壓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好反擊的。
這讓韓藝很是頭疼,其實大唐日報已經火了,也不需要他們幾個支援,問題在於他的託古改制,還需要四大家族的支援,心想,我若幫他們洗白的話,那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大唐日報的公信力也會受到質疑的,許敬宗說不定還會藉機倒打一耙。可若我不反駁的話,那他們肯定不會罷休,我的大唐日報肯定也會受阻。
其實這問題根本不在於這文章上面,而是在於韓藝與鄭伯隅的階級層面上,這個問題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也不是可以忽悠過去的,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王德儉號稱智囊,雖帶有諷刺的意味,但也是名不虛傳啊!他一眼就看出韓藝跟四大家族的合作有著致命的缺陷。
思來想去,韓藝也沒有辦法,他不可能就這事認錯的,他認為他是對的,這也是他所堅持的,但是他知道對方是肯定不允許這麼下去的。然而,他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低聲下氣,是更加不可能的,因為武媚孃的事已經解決了,他也不需要再顧及節外生枝,道:“首先,我這絕非有意為之,我針對山東士族,我能得到什麼?再說我還非常需要幾位的支援。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問責於誰,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解決問題。”
言下之意,要不大家各退一步,想個折中的辦法。
“這事是惹出來的,你就應該為此負責。”鄭伯隅哼了一聲,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韓藝聽得眉頭一皺,md,老子欠你們的啊!真把我當下人看了,大不了也就一拍兩散。當即怫然不悅道:“鄭老先生,你這話可有失偏妥,我這篇文章擺明就是針對許敬宗,而且這分明是有人故意在中間挑撥離間,如果你們一定要怪罪於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心想,天下有名望的人多得是,我大不了換個人,照樣可以借殼上市。
鄭伯隅沒有想到韓藝會這麼強硬,一時間都愣住了。
韓藝又道:“另外,三位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大家不說別人,偏偏就說山東士族,而且這事一直以來都有爭議,就連先帝都曾提到過,我覺得你們也該反省一下,這錯根本不在於我,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你………你說什麼?”
鄭伯隅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望著韓藝。
韓藝正色道:“我認為這事我沒有做錯,更加沒有出賣你們,我願意與你們一塊想辦法,去解決這事,但是我絕不會承當這不屬於我的責任,我也不會改變我這篇文章的初衷。”
“好好好!你小子這是想過河拆橋啊。”
“晚輩絕無此意。”
“你別以為現在得到陛下的寵信,就可以在我們面前耀武揚武,你還不夠資格了。”盧秋子怒哼道。
韓藝皺眉道:“從三位進門到如今,不知是誰在耀武揚威。”
“你………!”
鄭伯隅咬牙切齒道:“你別得意,我們可以一手將你捧上來,也可以將你踩下去。”
韓藝淡然一笑,道:“晚輩能有今日,可不是因為三位。”
“那咱們就走著瞧。”
“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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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一章 拒絕的權力
鄭伯隅、崔偲、盧秋子三個老頭子一甩寬大長袖,氣沖沖的離開了,這韓藝的強勢是他們無法接受的,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韓藝出身不好,你就一個跪在地上聽他們訓話,你要反駁的話,就會讓他們彷彿受到了侮辱,這是他們最無法接受的。
韓藝對此是謂然一嘆,這是他不想見到的,但是他卻難以阻擋這一切的發生。
那智囊王德儉輕描淡寫的一招,就讓韓藝的縱橫聯合付諸東流。
從另一方面來看,也可以說是韓藝與山東士族的聯盟,本身就是非常脆弱的,可謂之不堪一擊。
說到底還是階級矛盾太嚴重了。
士庶天隔。
他們總是用一種有色目光來看待韓藝,但這不是個人問題,也不是誰弄出來,是歷史的長河造就了這一切,這是一個客觀存在的問題,士族就是瞧不起庶族,更別提農夫出身了。
問題就在於,韓藝如今也不甘願當一隻看門狗,他也有他的夢想,他需要的是主導權,而不是同意權,他絕不會願意受制於山東士族的,這種合作是根本無法長久下去。
韓藝心裡也清楚,畢竟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