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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部分

上了校官獨有的銀色軍官長劍。如此耀眼的裝扮,當他走出內房時。只讓所有人口呆目瞪,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威武的軍服,也沒有見到過如此威武英俊的朱建德。

“請長官接禮。”田四維豔羨的看著朱建德胸前的勳章,正色說了一句,待見朱建德恭敬的鞠躬,他才道:“此次年禮,非同尋常。有:陛下親書‘春’字一副、福如東海門聯一副、潭柘寺開光迦楠念珠一串、御製宮中典籍兩部、御製歙硯一副、御製徽墨兩匣、福壽綿長宮綢兩匹、富貴長春宮緞兩匹、景德鎮官窯御製花瓶一對,宮中御製乾果十袋。另有……”

田四維唸到最後不太明白那是什麼,只好一個一個字讀道:“硫…酸…氨。神肥兩百斤。這個是要五日後到縣城自取的。”

田四維開頭一聲‘陛下’就把朱世連他們嚇的馬上想跪下,不過這卻被朱建德揮手攔著了,新朝廢除跪拜,最多是鞠躬。不過朱建德也被這‘陛下親手’四個字嚇了一跳。這是以前他所沒有的。

田四維念禮單的時候,列兵把唸到的禮品除了那副‘春’字給了朱建德外,其他都放在正房的八仙桌上。待全部唸完,八仙桌已經放滿了東西。而等他一走。一干人看著那堆東西發傻。給軍官、官員、士兵、教師的年禮,都是御製打頭。但這東西只是工部所推廣質量體系認證——皇家御製認證下的產品,雖然質量好過一般商品,但並不太值錢,不過朱寬肅的手書卻是稀有的。其實這是因為朱建德收復臺灣,禮品的等級已提到了少將級。

“這還是收下去放好吧。”朱建德對著朱世連說了一聲,再把手上捧著的那副字也放到了神龕上頭,拜了一拜才返身招呼劉壽川坐下。

“玉…階…玉階兄,你,你這官職幾品啊?”劉壽川有些結舌,他是教員也有年禮,但都是御製的小物件,沒有宮綢宮緞,更沒有皇帝新手賜的‘春’字,連總理、蔡尚書的手書都沒有。

“我……我也不知道。”朱建德說道,其實照例旅長應該是少將軍銜的,可他和陸挽提拔的太快,只是上校銜,只是拿的又是旅長的官俸,真不知道是幾品。他不好說這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便問道:“壽川學堂可好?”

“學堂?學堂很好,”劉壽川笑道,他本很高興,但看到朱建德的閃亮軍服又把這種高興極力的收斂了:“現在已經是中學了,學部下文說從明年開始,朝廷要普及小學教育,所有的娃娃都可以免費上學,比以前好太多了。”

“普及小學?真的嗎?”朱建德有些激動,他當年上學的錢可是家裡人從牙縫裡省出來的,現在卻不想能免費上學。

“當然是真的。”劉壽川還有一個身份是儀隴縣教育辦副科員,大小也是個官,“等過幾日稽疑院閉院休會的時候,總理會做明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上面必定會提到從明年開始,全國除西域蒙藏三地外,其他各省將普及小學教育。那些中學堂、技術學堂、大學堂的招生也要擴招,現在的娃娃,只要能考上,那全部免費,這真是……”劉壽川搖著驚歎道:“有人說新朝不好,我看他們全是瞎了眼,放在滿清能有這樣好事嗎。”

劉壽川很明顯是站在政府一邊,朱建德想到路上聽到那些人對政府土改政策不滿的詛罵,不由看向朱世連,“那丁……”

朱建德本想說丁閻王的本名,卻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幸好朱世連知道他說的是誰,有些默然道:“土改衙門判丁老爺的地五折徵收,丁老爺想不開,一天夜裡就…就上吊了……”

“啊…”朱建德不由嘆了一聲,他記得九年前大年三十的晚上,丁家管家前來逼家裡漲租的事情,伯父幾次求情最後丁閻王只開恩一半田漲租,一半田不漲租,弄得最後,家裡只能連夜分家,把那一半漲價的田給退租了。這件事情讓朱建德記恨終身,卻不想丁閻王之死又讓他心中有一些悲涼。“人怎麼就那麼在意身外之物呢?”他嘆道。

“丁閻王那視財如命的性子,就是全額徵收他也會上吊。”鄉幹部朱代歷道。“田就是他的民命根子,兩年前耕地收歸租棧公司管理,要求地主減租的時候他就鬧了大半年,現在再聽到收地,鬧的更厲害,估計是找不到人出頭說項,想不開就……”

“不說這個了。”老是說死人不吉利,朱世連不得不打斷道:“玉階以後要去京城上學嗎?”

“嗯。”朱建德點著頭,他手裡還捏著那份陸大錄取通知書,這是得來不易的東西,特別是對他這個沒有上過正規軍校,只一直在實戰的軍官而言。他知道進入陸家大學深造,那出來後勢必會被授予少將軍銜。他以前認為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