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圖,幸好大王早有準備,在書房放了個假圖,屬下稟明都大王后,大王親自來將那郡主抓了個現行,並親手殺了那位郡主,從那之後,南院大王便處處與我們大王作對。”
李念玉這才知道為什麼耶律冷會這麼恨耶律胡睹,殺妻之恨吶,可是李念玉覺得那郡主也不是好東西,她不見得就多喜歡耶律冷,估計只是利用利用他而已,利用他能接近北院,好給她們西夏偷去佈防圖,那耶律冷還擱這為了人家變態呢。
李念玉對巴奴爾說:“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巴奴爾緊張的問李念玉:“王妃,莫非那南院大王找您的麻煩了?”
“啊,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就隨口問問,那個巴奴爾,狩了一天獵,你也累了,早些去歇著吧。”
巴奴爾也沒再多言,“是,王妃,屬下告退。”行了禮便出了帳子。
李念玉就想著這一個李含冰還沒弄明白呢,這又多個耶律冷,這日子就不能太清閒,她就覺得這耶律冷很變態,果不其然,她看他的真實目的怕是想讓耶律胡睹也嚐嚐什麼叫逝妻之痛。
帳子裡泛著柔和的光,香爐裡的不斷飄出檀香的味道,憶柳與幾個下人伺候李念玉與耶律胡睹洗漱完就退下了,整個帳子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李念玉摟住耶律胡睹的腰將臉埋進耶律胡睹的懷裡,貪婪的聞著他身上夾雜著男性氣息的淡淡的薄荷味,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
耶律胡睹反手也將她摟住,輕笑著說:“怎麼了,小東西,是不是想本王了?”
李念玉翁聲甕氣的說:“耶律胡睹,我今天才發現其實有你真好。”
“怎麼今天才發現本王的好,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這麼多年本王白等你了,真該好好罰罰你。”耶律胡睹雙手撐起李念玉的臉便狠狠的吻了下來。
就在李念玉覺得快被他親的窒息的時候他終於鬆開她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打橫抱起,將李念玉放到床上後,李念玉摟著耶律胡睹的脖子說:“不許再啃我脖子。”
耶律胡睹親了下她的鼻尖說:“那可由不得你,你們漢人不是說出嫁從夫嘛,你是本王的王妃,所以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李念玉拿嘴唇輕輕蹭了蹭耶律胡睹的薄唇,笑著對他說:“我就不聽你的,怎麼樣啊。”
耶律胡睹伸手捏上李念玉的下巴說:“你這個小東西敢不聽本王的話,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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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狼口脫險(上)
整個狩獵接近尾聲,李念玉還是沒能知道耶律胡睹到底都獵了些什麼東西,總是神神秘秘的不告訴她,最後李念玉的一點好奇心都被磨沒了也就懶得問他了,由著他去了。
狩獵的最後一天耶律胡睹他們去了不是太遠的地方,說是可以早點回來,晚上有太子的犒勞宴,送走耶律胡睹後,李念玉與憶柳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回去,最杯具的事情是李念玉的蓮花被弄來她根本沒有騎著它去狩過獵,最多和耶律胡睹騎著它溜了溜,還是近距離的,算了,還是什麼時候他們北院王府自己狩獵的時候她再大顯她捕獲小野雞什麼的威武吧。
想起來她的蓮花不知道怎麼樣了,李念玉想去看看憶柳忙攔了下來,說怕她去受了風,還是她去看看,順便添點草料什麼的。憶柳離開後,李念玉繼續收拾著東西,忽然聽見有人進帳子,李念玉以為是憶柳忘帶什麼東西又回來了,剛想回頭,卻感覺後脖頸一痛,就失去了意識。
一股冷風讓李念玉打了個冷顫,開始漸漸的清醒,等她看清周圍時,李念玉一驚,她怎麼會躺在外面,而且還是荒郊野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她怎麼會到這來?李念玉整理了一下思緒,如果沒猜錯那一定是那個打暈她的人把自己弄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此時天色已經變暗,李念玉看著周圍沒有一絲煙火,她該怎麼回去,她想就算沒有煙火,應該也離狩獵駐紮的帳子不遠吧,如果帶她離開的太遠,反而說不定會碰見巡邏或是狩獵的隊伍,李念玉看了看周圍的路,選擇了一條較寬的路走著。
不知走了有多久,還是一個人都沒碰見,李念玉心裡不由得開始著急,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陣陣的“嗷嗷”的聲音,李念玉心裡一緊,該不會是碰上狼了吧,她回過頭,只見不遠處有幾匹狼竄動著,因為天色較暗,看不清楚狼的大小,只能清晰的看見放著光的狼眼,也許是聞見了人類的氣味,幾匹狼紛紛向她這邊奔來,李念玉心想這下完了,招惹上覓食的狼了。
幾匹狼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