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把李念玉逼到牆角,迫使她背靠著牆,他的兩隻手撐住牆,將李念玉困在他身前。
“禽獸,放開我們王妃,我們王妃是我們北院大王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欺負我們王妃。”蓮花憤怒的用鼻子噴著氣。
耶律冷淫邪的看著李念玉笑著說:“竹陽公主,你這麼個大美人怎麼會嫁給耶律胡睹那個冷血無情,只會帶兵打仗的毫無情趣之人呢,早知道本王就該早些去請旨讓你進我南院府。”
李念玉恨恨的瞪了一眼耶律冷,學著耶律胡睹那冷冽的口氣說:“南院大王,我是北院王妃,請你自重,還有耶律胡睹是我的夫君,我不允許任何人詆譭他。”
耶律冷竟然不為所動,繼續說:“沒關係,本王知道你是北院王妃,但是本王就是喜歡上你了,想知道什麼時候嗎,就是上次進宮面聖那次,你唱小曲可真是好聽的緊哪,本王真想讓你只給本王一個人唱,那個耶律胡睹又怎麼會懂得欣賞呢,只要你願意,本王就帶你回南院王府。”
“呸,你這種人怎麼能和我們北院大王比,我們大王和王妃感情好著呢,你以為我們王妃會相信你這鳥人,你根本就不配提我們的大王,快滾。”蓮花憤怒的想著。
李念玉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討厭耶律冷了,這個耶律冷真就是個賤人,他以為他這幾句讓她作嘔的話我就會相信他是什麼好鳥了,李念玉心想我家耶律胡睹那麼優秀的她不喜歡,選他,她有病啊,她精神不好沒吃藥啊。
“南院大王,我再說一次,請你自重。”李念玉已經快控制不住她那怒髮衝冠的氣性了。
耶律冷依然淫笑著說:“沒關係,本王會等你,你會發現本王比耶律胡睹更懂得欣賞你。”說這話就要拿他的手指頭摸上李念玉的臉。
李念玉已經爆發了,抬起手捏住他的列缺穴,耶律冷吃痛的停了下來,李念玉摁著他的穴位抬起他的胳膊,離開他身前,甩開他的手腕,冷冽的對他說:“耶律冷,我對你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希望你注意你南院王的身份,我告訴你,我心裡只有耶律胡睹,你不要以為你這幾句話我就會相信你,怎麼,還想挑撥我與耶律胡睹的關係,我不管你有目的,我只想告訴你,我不會不相信自己的夫君而去相信一個外人,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李念玉轉過身就走了,沒有多停留一刻,身後的耶律冷卻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快步回到帳子裡,憶柳見李念玉回來,忙上前來幫我解下披風,看見李念玉的臉色,憶柳慌忙問她:“公主,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李念玉安慰憶柳說:“沒事,可能是外面太冷了,吹了點冷風而已,耶律胡睹他們回來了沒有?”
憶柳說:“他們還沒回來,公主,茶煮好了,奴婢這就給您倒點,你喝點茶暖暖身子。”
憶柳給李念玉倒了茶,李念玉接過來漫不經心的喝著,心裡卻想著耶律冷的事情,她總覺得耶律冷和耶律胡睹之間肯定有什麼事情,耶律冷好像很恨耶律胡睹,到底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呢?
天漸漸暗了下來,李念玉沒有什麼胃口,就沒讓憶柳給她擺飯,正喝著茶,只聽巴奴爾在帳外說有事稟告,李念玉讓憶柳去揭開簾子讓巴奴爾進來,巴奴爾行了禮之後,告訴李念玉說耶律胡睹已經回來了,現在在太子那說些事情,一會就來,讓他先來告訴她一聲。
李念玉一想,正好巴奴爾來了,說不定他知道耶律冷與耶律胡睹之間的事情,李念玉給憶柳使了個眼神,憶柳立馬出去了。
李念玉對巴奴爾說:“巴奴爾,你跟隨大王的時間最長,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巴奴爾畢恭畢敬的回著話:“王妃,有事情您吩咐就可以了。”
“你可知我們大王與南院大王因何事不和?”李念玉問道。
巴奴爾面露難色,看見巴奴爾的臉色後李念玉說:“怎麼不便告訴我嗎?”
巴奴爾趕忙回答:“不是,王妃若是想知道,屬下告之便是,那是兩年前,我們大王帶軍攻打西夏後,西夏的皇上便派來一位和親的郡主請求和親,大王當時並沒有想要納側妃的想法,
皇上就將那郡主指給了南院大王,好像南院大王非常喜歡這個郡主,先是封成側妃,沒多久就成了王妃,可是西夏郡主卻是有功夫的,她來大遼的目的並不單純,一次大王的生辰宴上,南院大王帶著這位郡主前來,可是中途這位郡主卻藉故不勝酒力要去休息,大王怕其中有詐,就讓屬下跟著,沒想到那郡主卻趁著府裡忙亂溜進了大王的書房,想要偷大王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