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訓練中被自己炸死了,我的報告會很難寫的。”
“但是再難寫的報告也沒有冒煙的手雷危險。我仔細看過你的案卷,我想對你的罪行可能調查得還不夠細緻,這裡面還有很多細節非常模糊,比如說你的作案動機又是什麼,幫助亞述人越獄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好處。對真正的罪人我們決不姑息,但我們也不能冤枉無辜,看來我們還需要更為全面的調查。斯科特你還有什麼要說明的嗎?”蘭帕德看著斯科特詢問道。
蘭帕德的一番話讓安德烈和零點心裡又驚又喜,原來斯科特還曾經是蘭帕德的教官,兩人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淵源。蘭帕德在這種場合將這麼一段舊事重提上來,顯然是不忘舊情,想給斯科特一個洗脫罪名的機會。羅傑和霍克這兩個生化戰士似乎對發配到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安德烈和零點則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兩道充滿希冀的目光齊齊聚焦到斯科特身上。
“我的動機是因為我認為這些戰俘應該回到他們的家人身邊,而不是待在漆黑的地牢裡。地牢是為有罪的人準備的,而不是無辜的人,如果非要有人待在地牢裡,那也應該是我們,如果這世上真的有地獄,我想那一定是為我們這些人準備的。”
斯科特這句話為這場庭審畫上了一個句號,也將安德烈和零點最後的一點希望敲得粉碎。
浴血河谷……節十四
被流放的戰犯一般會被帶到星際戰艦或是太空運輸艦上實施流放程式,安德烈的運氣好得到了家,或者說是倒黴得到了家,第二天剛好有一艘星際運輸艦從基地回航。這艘運輸艦將把戰死的聯邦子弟的遺體或遺物運回各自的家鄉,這些戰士生龍活虎地來到這裡,又安安靜靜地離開。可以想象,一旦這些戰死者的家人接到陣亡通知書,聯邦勢必又將掀起一輪新的反戰高潮。
第二天一早,五名囚犯就被一隊全副武裝的獄警押送到了星際運輸艦上,隨著運輸艦的起航,安德烈就此徹底告別了阿卡狄亞星之旅。
五個人將在運輸艦脫離大氣層之後被實施流放。
零點正在不亦樂乎地跟獄警們套近乎,零點將嘴皮子上的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幾個小時下來已經開始跟幾個獄警稱兄道弟了。此刻零點正勤快地給新認的兄弟們遞上特製的雪茄麻利地點上火,又蹭到領頭的獄警頭子身邊,拿出一盒包裝精緻的雪茄遞到對方眼前,零點輕輕地將精美的包裝盒開啟一個角,點頭哈腰地塞進獄警頭子的懷裡。安德烈看到雪匣盒之中排列著整整齊齊的特製雪茄,但中間的位置少了一支,在原本放雪茄的位置上綁著一枚烏黑閃亮的箭頭。
獄警頭子不動聲色地用手在懷裡掂量了一下,滿意地吐出了一口菸圈。
一行人前進的方向是位於運輸艦底層的緊急撤離層,就在快走到撤離層的時候,獄警頭子示意手下的人帶著安德烈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自己則帶著零點走入了一條岔道。
緊急撤離層中緊密地排列著數排小型救生倉,其中有一個救生倉的倉門已經被開啟了,幾個人將在這個鐵罐頭中度過幾個月的太空之旅,最終到達此行的目的地--地球。
安德烈等四人在警衛們虎視眈眈之下依次走進小小的救生倉。
等眾人都在警衛們的眼皮底下進入救生倉後,零點這時才興匆匆地推著一輛小推車趕了過來,推車上堆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儲物箱。獄警頭子則在一旁不停地催促:“快點快點,別讓人看見了。”
烏金箭頭的能量果然非比尋常,這個儲物箱裡面肯定是對日後的流放生涯極其有用的物資,零點終於辦成了一件好事,看來自己終於可以避免裸奔地球的恐怖命運了。安德烈連忙走到救生倉門口準備幫零點一把。
但是零點犯了個極其嚴重的錯誤,救生倉門口非常狹窄,僅能容一人透過。而零點的儲物箱足有一米多寬,箱子整個卡在了倉門外根本推不進來。零點和安德烈一個在外面推一個在裡面拉也無濟於事。
眼看紅色的警報燈已經亮起,救生倉的發射程式是預先設定好的,離發射只剩下了幾秒鐘的時間,如果在倉門沒完全關閉的情況下發射進太空的話,那五個人馬上就會變成漂浮在太空中的垃圾。警衛們在旁一個勁地催促著,零點無奈,只能先跨過箱子爬進倉內,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開啟儲物箱的門。既然箱子推不進來,就只能儘量多拿一點有用的東西,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儲物箱裡面堆放著滿滿一整箱的槍械和彈藥,從小型防身手槍到高速微衝再到高精度狙擊槍應有盡有。
安德烈興奮地吹了個響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