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很想找到一個不論什麼身份高低,只是能在痛快或者不痛快是陪著自己喝酒,共謀一醉的人。山河圖中沒人膽敢如此,眼下似乎也只有教海合適,這又豈能不讓陳長生覺得愜意。
教海聽著陳長生說著外面的事。也是雙眼放光,一邊喝酒一邊道:“找咋。日子得去看看,到時候你得陪著哥哥,在這破地方待了這各多年。真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事
“嗯陳長生笑著應承下來。
當陳長生又說起了自己和四宗二十八派的恩怨時,敖海氣的呼呼喘氣。眼珠子瞪的溜圓,怒聲道:“兄弟。你怎不早說,走,隨我打殺了他們,***,大不了不去什麼仙界了,這個仇哥哥我得替你報了。”
“不用,不用。”陳長生見他能為了替自己出氣而捨棄飛昇仙界。心中也是感激,又覺得誆騙這樣的老實人太不厚道了,拉著他的袖子道:“海哥不須替**心,報仇之事還得自己來才好,若是假他人之手就算是大仇得報也沒什麼意思。”
“嗯,你說的對教海聽了楞了片剪後道:“你說的對,不過這個事也不能就這麼完了,以後用的著哥哥時,只管開口。
”說著一伸手從衣服上撕了一片下來道:“這個給你,以後再有人膽敢欺負你,直接找我,***,敢欺負我的兄弟,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正在陳長生想著將話頭往別處引時,就聽一陣水響,遠處一艘艘略顯破爛的海船朝這邊行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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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先禮後兵
” 教海見泣些船,怒一辛一聲,就要起 ※
陳長生知道他想幹什麼,忙將他按住。笑道:“海哥稍安勿躁,正事要緊,等此事了了,我若是尋他們報仇時少不得要煩勞海哥的 “也好敖海也知道陳長生是為了自己好,點了點頭道;“委屈兄弟你了。”
“沒事。”陳長生搖了搖頭。
不過敖海眼見船隻越來越近小竟是朝著他和陳長生喝酒之處橫衝直撞了過來,強壓下的火氣還是湧了上來,眼皮子一撩,怒喝道:“沒瞅見老子跟我兄弟在這喝酒呢,不想死的都給老子一邊待著去,等我們哥倆喝好了酒再滾過來。”
“大膽,你是什麼人,膽敢攔小站在前頭上的一個修士大喝一聲,剛想亮出四宗二十八派的旗號。再扔出去幾句狠話將這倆不知死活的人嚇咋。屁滾尿流,突然覺得嘴巴一緊,卻是被旁邊的一位上了年紀的師兄給牢竿的捂住了嘴巴。
“噓,不想死就別吵吵那師兄壓低了聲音小聲勸道,捂住那修士嘴巴的手卻是一點也沒鬆開,反倒是越來越緊。
那修士點了點頭,好不容易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手扒拉開,不解地問道:“師兄,怎麼了?”
“傻呀你,也不看清楚擋路的是誰就敢胡言亂語。”那師兄探頭瞥了一眼穩如磐石似的擋在船隊的航線上,倘若無人的守著著八仙桌對飲的兩個男人,道:“咱們四宗二十八派的旗號放在別處自然是無往不利,可唯獨在那個小爺的面前,不僅沒用,反倒會招來殺身之禍。
“誰,”這東輕修士月問了一句。隨即便想到了一個名字,臉色頓時泛白。結巴道:“是他?”
“不是他還能是誰?”那師兄咧嘴苦笑道:“咱們四宗二十八派立宗數千載,唯獨在他一人面前栽過跟斗,上次來亂荒海多少師兄殞命就不說了,就連壁水派都險些被他生生覆滅,這樣的人又豈是你我能夠招惹的起的?”
“那怎麼辦?”
“老實的在這待著,天塌下來了自然有個子高的頂著,有宗派裡的長老,哪裡輪得到咱倆來管。”
這倆人說話時,後續的船隻也都駛了過來,一見為首的船停了下來。倒也沒有冒然前行,紛紛停在後面,當得知擋住了道路的人乃是陳長生和另外一咋。從沒見過的修士時。無論是四宗二十八派和顧雲川的修士都不自主的一皺眉。
興許在白蓮教徒眼中,陳長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可是在四宗二十八派和顧雲”的人眼中,陳長生更像是一根無處不在的攪屎棍子。只要是有好處,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他的蹤影,這回照樣如此。
換成過去,興許四宗二十派會毫不猶豫的和陳長生兵戎相見,但是眼下,卻沒有這個膽量,一來旁邊有面和心不合的顧雲”散修在,倘若和陳長生翻臉的話,難保顧雲川不會在旁邊推波助瀾,甚至背後捅上一刀都有可能。
二來,眼下不僅俗世戰亂不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