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應龍見他這麼說。更覺得不好意思,擺著倆巨大的龍爪道:“這沒什麼的,不過是幾顆珠子罷了,在旁人眼中興許是個稀罕物。可在我這卻真真沒什麼用處。你用的著那是正好,就算還給了我只怕也會隨手丟了。”
“如此小弟就生受了。”的了便宜,陳長生自然就順勢下坡,自稱小弟他也不吃虧,面對這個活了一大把年紀的應龍,眼下不過二三十歲的陳長生實在是年輕的很,自稱小弟已然是佔盡便宜了。
“這點小事,用不著這樣。”應龍擺了擺手道:“哥哥我名叫敖海。以後只管稱呼我海哥便是。”
陳長生忙叫了聲海哥,應龍應了一聲後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竟成了我的兄弟,這算不算你們人族常說的不打不成交。”
“那自是沒錯。”陳長生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倒是覺得有點彆扭了。方才還不覺得怎樣,不過得了敖海的好處,又認了這個哥哥,再加上發現他是個實心眼的厚道人,陳長生覺得再騙他就有點不地道了。
可陳長生卻不敢把話說破,要不然這傢伙發起火來,自己可未必扛得住。
正琢磨著該如何措辭時斤教海道!“可惜美酒要不然的話喝個痛快豈不是快串※樁。”
“酒我這裡倒是有,只是海哥這個樣子,再多的酒怕是也不夠你喝的。”陳長生伸出手來比量了一下教海的身軀,想要讓他喝痛快了,只怕真得弄個酒湖或者酒海才行。
“這有什麼教海聞言,晃了晃身子,光芒一閃,竟是變成了個三十來歲的魁梧男子,絡腮鬍子,滿臉桀驁之色,見到陳長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道:“如何?哥哥我化成的人身還不錯吧?”
“好漢子陳長生翹起大拇指讚了一句,到不全是吹捧,敖海所化人形,興許無法和巫族人相比,可要是放到人堆裡,那的的確確出類拔萃,別的不說,光是那股子剩悍之氣就沒幾個有。
“哈哈教海放聲大笑,拍著肚子道:“長生兄弟有什麼好酒只管拿出來,哥哥我早就弈說人族會釀好酒,只是過去沒喝過,眼下正好嚐個新鮮
陳長生手裡旁的沒有,可是酒漿卻是多的是,手指一劃,水面之上登時騰起了一團雲霧,而後道:“海哥請。”邁步雲上,取出當日從何東山那弄來的八仙桌和一應酒具。又取了數十個酒罈子出來道:“這是小弟的門下自釀的美酒,海哥可先嚐嘗,喜歡哪樣,日後我讓他們多釀些送給海哥
隨著陳長生收納到山河圖中的佃農越來越多,他手下精通各種技藝的工匠也是與日俱增,其中釀酒匠更是不少,而且來自哪裡的都有,各有一套自己的釀酒秘方。
再加上陳長生先前將壁水派種植了多年的藥草盡數移植到了山河圖中。除了靜雲思偶爾煉些丹藥外。餘下的被釀酒匠們當成材料使用,真是除了不少效力古怪,但是味道確實極佳的酒漿。
陳長生這裡得來的自然是最好的。只不過他再能喝也不可能喝個精光,故而積存了不少,此時正好拿來給教海喝。
敖海一聽大喜,邊聽陳長生講解邊拿著酒盞咕咚咕咚的往嘴裡倒,等到把所有的酒漿都喝了一遍後,一指其中一個碧藍色的酒罈子道:“這個好,哥哥我喜歡。” 陳長生一看,那酒名叫冰火釀。之所以取了這麼個名字,乃是其中加了一味藥草,冰火草,這冰火草甚是奇特,通體潔白,奇寒無比,可是結出來的果子卻偏偏熾熱如火。
有釀酒匠以此果為引,糠合了不少水行的糧食和瓜果後釀的此酒,入口先是奇寒後是熾熱,餘勁卻又綿軟溫和,也無怪乎教海喜歡。
“海哥喜歡,等日後我讓人多釀造一些送你陳長生笑著許了一諾,而後端起酒盞來道:“來,我先敬海哥一盞。”
“一盞怎麼夠,少說也得三盞。”
“三盞就三盞。”陳長生現下倒是有點喜歡上了他這大大咧咧的性子,換成旁人,只怕不會跟個先前還是對頭,轉眼又成了兄弟的人喝酒,更何況還是這人拿出來的酒。可是教海偏偏就這麼做了,說他沒機心也好,說他憨厚也罷,這樣的品性讓陳長生覺得舒心。
撇了先前想要算計他的心思後,陳長生陪著敖海便喝酒邊天南海北的閒聊,時不時的講一些這些年的遭遇,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就罵。只覺得暢快至極,遠比和張三對飲時痛快的多。
倒不是說陳長生不愛和張三一起喝酒,只是眼下的張三已然少了些先前的那份率直,儘管在陳長生面前依舊是自稱我,可是那股子謙恭讓陳長生總是覺得想親近也親近不起來。
而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