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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的業障,讓這些篤信佛教徒者誠信跪拜?

衛修是高僧嗎?不,一字無誤的吟唱出佛經是成因之一,完全與他神經元生長在一起探索者幫助才是真正原因。

這場超度衛修頌吟很長時間,然而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出現急躁之感。

許久,經文止,衛修閉口不言。

好一會,那些篤信佛教跪拜在衛修四周的人才一臉茫然的抬起腦袋,待回過神來看向衛修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難不成這是活佛轉世?不然如此小小年紀怎麼會念出如此高深的佛經?

然而下一刻,衛修的行為更是令無數人感到震驚。

只見衛修忽然探手蘸了一點澤尻丸的鮮血,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放進嘴中,如此令人驚悚一幕,令不少人吃驚的連連後退,更有女孩子捂嘴尖叫。

然後下一刻,衛修放下手,扭頭對警方道:“對氨苯甲酸、二乙氨基乙醇……他的腹部被區域性麻醉過了。”

“什麼?”周圍的警員錯愕,旁邊以為白衣法醫更是一臉震驚的道:“你是說,他的血裡有對氨苯甲酸、二乙氨基乙醇?”

衛修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懷疑這並不是他自願的,畢竟……如果一名武士真的要自殺的話,不會進行區域性麻醉的,畢竟連死都不怕,何懼皮肉之苦?”

衛修的話令四周所有人震驚到了極點,更有警察不顧形象的衝法醫追問道:“他說的那個什麼對岸……是什麼意思?”

白衣法醫一臉難以置信的道:“是普魯卡因,這是一種區域性麻醉藥。普魯卡因在血液中會被酯酶水解,轉變為對氨苯甲酸(paba)和二乙氨基乙醇,如果死者體內發現這兩種物質,那麼說明此人被區域性麻醉過,真正切腹自殺的人,何必區域性麻醉止痛?”

法醫的話,頓時掀起軒然大波,無數人震驚的看向衛修。

“你怎麼知道他血液中含有這兩種物質,難道你舌頭能嚐出來?”警察們卻滿臉驚悚的看向衛修。

衛修沉默的搖了搖頭,站起身子對法醫以及周圍警察道:“澤尻君體內有沒有對氨苯甲酸和二乙氨基乙醇這兩種物質,諸位回去一查便知,至於衛某是怎麼知道,實在難以奉告!”

說到這,衛修鞠了一躬道:“煩請諸位還澤尻君以及衛某一個真相!”說完,衛修對澤尻君的屍體行了一個雙手合十佛禮,隨即轉身離去。

此時再也沒有一個人用仇視的目光看著衛修,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衛修臉色蒼白的對四周人點了點頭,走進了酒店。

金元峰敏銳的發現衛修的腳步有些踉蹌,趕緊上來攙扶一下,而一直隱身於四周保護衛修的四位保鏢也衝上來將衛修夾在中間護送回屋。

剛剛回到套房中的衛修,突然掙脫金元峰的攙扶衝進了衛生間,然後眾人就聽到一陣劇烈的乾嘔之聲。

金元峰與四位保鏢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不可思議以及畏懼。

而被眾人畏懼的衛修,此時趴在馬桶上滿臉痛苦的嘔吐著,本來他不該嘗血,在他指頭蘸到鮮血的時候,微探針就已經透出面板,分析出血液的構成。

但是衛修還是嚐了,嘗,他很難向別人解釋他為什麼能品嚐出血液中的兩種物質。不嘗,他更是解釋不出。嘗,終究有幾分牽強附會的解釋;不嘗,這便是死局。

沒吃早飯的衛修,只是一陣的乾嘔,不停的乾嘔,半天嘔出一口胃液,酸苦的要人老命,這種噁心異常的感覺,簡直比他割下馬首、斬下孫新義的腦袋還要令人崩潰。

衛修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的意志怎麼變得那麼脆弱,不就是一滴血嗎?

自己活生生斬下一個人腦袋的時候,怎麼沒有絲毫的感覺?難道是今天那場自己故意表演給日本看的超度經,激起內心的懦弱?

衛修仰著腦袋,閉著眼睛,想遏制住腸胃不停上湧的噁心感。為了分散注意力,衛修不停的調出之前誦經時探索者收集的資訊。

某一刻,衛修豁然張開眼睛,仿若魔鬼附身一般,眼睛圓瞪,看著雪白的牆壁。在他的視界裡一行行字幕因為他的注意力而被提取放大到他眼前。

衛修神情越發古怪起來,仿若京劇裡的變臉一般,神色變幻無常。

某一刻衛修忽然衝出了浴室,回到臥室,一把抄起村正刀,隨即滿眼不可思議的盯著村正刀,眼中的快意與驚恐卻越來越盛,某一刻直接忍不住哈哈怪笑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