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文不取,有時侯,還要向書院等處添些錢。若不是我在走時,給弟媳留了三千兩,只怕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此時說起此事,我立刻就不高興了。就訓了他幾句,“人總是要吃飯的,不貪不佔是好事,可份內的錢有什麼不能用的?!我們兄弟之間怎麼還這麼生份。”我不能讓他開口,要不,不知要囉唆多久。不過,話說回來,他現在倒不缺錢用——自然不能和我比。精武國術館設立以來,弟子多少要交些錢,窮人子弟不收錢。然就算五個人中,只有一個交錢的,也夠日常用度了。
去上海,是去華源基金會。在華源,沒有什麼說的,詳細瞭解下工作情況,審計一下帳目,要了幾個人。這幾個人要信得過,且表面上要與華源基金會無關。‘我早已和阿庭說過此事,所以,人員早已派了過來。我只對基金會工作提了個要求:興辦學校,以安徽及其周邊省份為重點——這有點兒多餘,作為一個民間團體,華源基金會在南方受到廣泛支援,而在北方發展較慢。我還建議增加音樂課和勞作課。自然,以後基金會的工作,就要直接向我負責了。
去南通,是拜訪張季直。張季直是個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