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魚片,魚刺嚥下,刺破大腸,腸液流入腹腔,引起急性腹膜炎。回到旅館,都想了解詳情,你一句我一句地追問“老洋”,結果他的回答使人糊塗,讓同伴奇怪的是他還沒有其他同學知道得多。原來“老洋”善於裝腔作勢,像個演員,不懂裝懂,不會裝會,以此哄人。同學們問他,為什麼假裝聽懂了呢?他說“與洋人會話不如此,人家如何看得起呢?”結果,留下那位開刀有病的同學,繼續在那裡住院治療,其他十四人先走了。一個月後,住院的同伴才趕到美國。
坐船23天,終於到了舊金山,然後轉坐火車到軍校。初到美國,很覺新鮮。凡事小心翼翼,處處留意學習,唯恐不足。但是“老洋”卻像迴歸故鄉,處處顯得高貴。因為,當時軍人待遇菲薄,大家在美國仍然節省,不敢浪費。凡事自己幹,箱子自己提,哪敢僱人代勞。可是,“老洋”卻與眾不同,事事都要僱人,5美元、10美元的小費不斷支出,比美國人還大方,處處顯示派頭。並把美國人的所作所為,樣樣都看得高貴;把自己人的優良傳統說成“土氣”。不知不覺,他的情感貼近了洋人,一天天與同伴疏遠了。於是,同學們在日常談話中,多喊他“洋孫子”的外號,作為他的代名詞。
另一位同學卻與“老洋”相反,他時刻銘記過去的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