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誠也比不過一個澹臺風!”
小風輕聲道:“高卓,如果不把譚誠救出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人生有起有落,做人也要能屈能伸,如今既然樂雅如今想壓我一頭,我低低頭也無妨,再者說,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想這個法子,去以身犯險。”
赫連卓想想還是堅決道:“這事你一個人說了可不算!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果毅,讓果毅也幫著想想法子。”
小風攔住了:“果毅一定不答應的!我已經想過了,即便我承認自己是前朝遺族又如何?我是孤身一人,又是個女子,能做什麼?頂多是把我砍頭了事,我現在唯一的法子是把這件事鬧大,鬧的李繁君也知道了,然後讓蕭傾城出面救我。”
赫連卓驚住了:“蕭傾城?”
小風點頭:“沒錯。這事還要靠你在外頭替我造勢,蕭傾城是前朝公主,我是前朝遺族,只要她求情,李繁君未必會定我的罪,到時候頂多把我送給蕭傾城作婢女,一輩子都離不開宮城罷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赫連卓道:“要想蕭傾城救你,你定要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她,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
小風搖頭:“你只要告訴她我表姐還需要我的照顧。她就一定會幫我的。我和蕭傾城是有舊怨。可只要出了事,她還是會站在我這一邊,你放心好了。”
赫連卓半信半疑,可看著小風堅決的樣子。他只得點頭答應,一邊派人去佈置,一邊親自把小風押送到了牢裡去。
李天佑一接到旨意就去了大牢,如今正在拷打譚誠,讓譚誠供認檀香以次充好的事情是李成璧指使的,譚誠自然不肯,被打的遍體鱗傷,赫連卓一看到這一幕便怒了:“三皇子,這件事皇上交給了我們兩個人。即便要審訊犯人,也要我們兩個人同時在場才行,怎麼能擅用私刑呢?”
李天佑冷冷道:“既然接了旨意,那就該立刻過來審案才是,誰叫你四處亂跑。叫我找不到人?”
赫連卓被噎了一句,沒好氣道:“這事的真兇已經找到了,你也不用拷打譚誠了。”
小風上前一步,努力不去看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譚誠,道:“譚誠貢上的檀香是被我私下掉包的,我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對我十分信任,這件事他不知情,也和他無關,一切罪名我都認了,還請三皇子別冤枉了好人。”
李天佑好奇的看著小風,道:“你是誰?”
小風道:“我是蔣十六娘,姝秀無雙便是我的產業,我也是一時週轉不靈,才打起了檀香的主意,該怎麼罰,我都認了。”
李天佑拍手笑道:“真是沒想到啊,居然有人會傻到主動認罪,你難道不怕死麼?”
小風無所謂的聳聳肩,並沒有答話,她的輕視讓李天佑有些惱怒,這時,被打的虛弱無力的譚誠卻努力爬了起來,他掙扎著道:“是我做的,我認罪,我認罪,和她無關!”
他想起了樂雅說的話,知道小風這麼說都是為了救自己,一咬牙,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和十六娘無關!檀香的事是我利慾薰心,以次充好,我認罪,請三皇子明察。”
小風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輕描淡寫起來:“譚郎君,你就別替我隱瞞了。”又對李天佑道:“你別聽他胡說,他是喜歡我,才替我頂罪,可我向來討厭欠別人的人情,索性自己來認罪。”
李天佑滿臉驚奇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忽然大笑起來:“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居然還有人爭著搶著認罪的!”
他面色一冷,厲聲道:“這裡頭定有蹊蹺!都把人給我抓起來!”
立刻便有侍衛應聲上前,被赫連卓攔住了,赫連卓怒道:“三皇子,雖說你貴為皇子,可也不能草菅人命,胡亂陷害人,既然蔣十六娘已經認罪,你就該把譚誠無罪釋放,怎麼能都關起來?”
赫連卓一冷下來臉來,倒是很能震懾人,他和趙司決不同,他是有實權的,負責守衛宮城,李天佑也忌憚幾分,雖然心中惱怒,可還是按捺住道:“哪有人爭著搶著認錯的?這裡頭一定有貓膩,我讓人都關起來也是保險起見,萬一譚誠是罪人,卻放虎歸山,這個責任誰來背?”
赫連卓看看小風,見小風輕輕點了點頭,這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按三皇子所說,先把人關起來,等到查清楚事實再說。”又吩咐隨從:“去找個大夫來給譚誠治傷,可別還沒審問清楚,他就先被打死了。”
隨從應聲而去,李天佑冷笑著看著這一幕,更多的卻是把目光放在了小風身上。
樂雅得知小風主動去認罪的訊息,也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