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段營寨的建設之上,至於第一段營寨,就作為緩衝地段吧。
另一邊,袁軍大營,當殘軍拖著文丑的屍體回到袁軍大營的時候,整個大軍都炸了。
文丑勇冠三軍,號稱河。北四庭柱,武藝之高,放眼天下能夠與他一較高下的人也絕對不多,誰能想到,袁紹麾下數一數二的大將,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幕?一時間,整個軍營都是人心浮動,一個個惶恐不安。
“兄弟!”顏良跪倒在文丑身前,看著奄奄一息的文丑,眼見是活不成了,心如刀絞,兩人相識於微末,多年來同生共死,在冀州闖下偌大威名,後來更是一起投了袁紹,也並非未曾經歷過兇險,但當初在呂布手下,他們都活下來了,誰曾想文丑會就這樣死在亂軍之中。
“嗬~”文丑張了張嘴,發出一聲嘶啞的吼聲,渙散的目光裡,帶著一股難言的眷戀和不甘,抓著顏良的手,艱難的吐了口氣,嘶啞道:“報仇!”
“兄弟放心,我顏良發誓,若不將那太史慈除去,他日必不得好死!”顏良咬牙切齒的看著遠處那殘破的青州大營,目光中,透著濃濃的仇恨。
“呵~”文丑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麼,卻最終沒能再說出半個字,身體一軟,再沒了聲息。
第一百三十章 破營
袁紹面色鐵青的看著文丑的屍體,沒有說話,悶哼一聲,徑直回營。
田豐和許攸見狀,連忙跟上,至於文丑的屍體,便交給了顏良他們負責安葬。
“誰能與孤說說,戰局為何會如此?孤之愛將文丑竟然便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在軍中!?”袁紹森然的目光在田豐臉上停留片刻後,厲聲喝道。
根據情報來看,這青州大營之中,如今恐怕連萬人都沒有,但就這麼一支兵馬,不但講過自己十萬大軍擋在這裡,如今更讓自己痛失愛將,這讓袁紹心情如何能好?
“主公。”田豐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上前一步,躬身道:“此事,是臣之錯,未能想到敵軍還有如此一手,致使文丑將軍無辜戰死。”
田豐並沒有將之前他看出不對的事情拿來說事,那隻會讓袁紹更加難看,他雖然剛直,但也並非一味逞能,只是一些關鍵的事情,他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一般情況下,也會照顧袁紹的臉面。
“此番折損如何?”袁紹面色緩和了一些,沉聲問道。
“折損倒不是太多!”許攸搖了搖頭:“有千餘人左右。”
文丑是第一批衝進去的,發現不對之後,立刻退兵,致使雖然潰敗,但折損卻並不嚴重,當然,實際傷亡,已經接近兩千了,說千餘人,也只是不想讓袁紹太過難堪。
袁紹聞言,沒再多問,沉聲道:“如今文丑戰死,軍中士氣大落,這青州軍營,該如何破?孤不想再看到更多的將士傷亡!而且……要快!”
十萬大軍竟然被太史慈憑藉四萬青州軍加上一座營寨,前後品掉了近六萬之多,雖然青州軍也所剩無幾,但幾乎一比二的比例,仍舊讓袁紹難以滿意。
田豐扭頭看了許攸一眼,躬身道:“主公,臣想在營外搭一座高臺,如今看來,對方準備頗為充分,臣想一窺全貌,而後再做打算。”
許攸聞言,不屑的撇了撇嘴,只是冷笑,最終還不是要用自己的計策?
不過眼下袁紹心情不好,他也不想跟田豐再吵這件事情。
“準了!命張、高覽督建高臺,顏良回營休整!”袁紹點了點頭,今日之戰,已經摺了他的面子,如果再敗,就算最後勝了,他這面子也沒地方擱了。
“喏!”田豐答應一聲,躬身告退。
次日一早,田豐讓張高覽在青州軍大營之外建起了防線,防止太史慈如同上次一般出來摧毀高臺,同時又調了二十架投石機立於高臺附近,一旦對方再調出投石車,便立刻進行轟擊,投石車的準頭雖然不高,但蓋不住他這邊數量多啊,對方不可能同時將所有投石車都調出來跟他們對射。
李儒和太史慈得報之後,連忙來到營寨觀看,看著對方再度開始搭建高臺,李儒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太史慈當即帶領兵馬出營,想要摧毀高臺,但這一次袁紹準備充足,太史慈剛剛出營,便遭到投石車,攻城弩的轟殺,更有張、高覽在高臺後嚴陣以待,太史慈根本無法靠近。
“軍師,這一次,恐怕投石車都沒辦法推出去。”狼狽不堪的回到營中,看著李儒,太史慈一臉苦笑道。
“將軍無需掛心。”李儒搖了搖頭,皺眉看向對方不斷搭建的高臺,只看對方搭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