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座軍營的不同,對方並非毫無還手之力,而是挖好了坑等他們往裡面跳呢。
寨樓之上,看著文丑的身影,太史慈嘴角牽起一抹冷笑,一把挽起雕弓,目光微微眯起,看著文丑奔逃的方向,緩緩地將弓弦拉到圓滿。
正在飛奔之中的文丑突然感覺渾身一冷,那種危險的感覺讓他如芒在背,這種感覺餓,他並不陌生,那是被厲害的弓箭手盯上時才會有的感覺,根本來不及細想,連忙一個側翻。
“噗~”
隨著一聲弓弦震顫之聲中,便在文丑翻身的剎那,一枚冰冷的箭簇貫穿了文丑的小腿,令他發出一聲慘叫,怒罵道:“卑鄙小人,只知放冷箭麼!?”
“放箭!”太史慈一箭建功,聽著城樓下傳來的怒喝,不屑一笑,厲聲喝道。
剎那間,箭簇更加密集了一些,隨後衝進來的袁軍將士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將軍小心!”一群親衛眼見文丑中箭,發出一聲聲驚怒的怒喝,瘋狂的撲向文丑,為他擋住利箭。
“快撤!”文丑一邊揮動他的長槍,一邊疾呼,朝著一處被投石機砸出來的缺口退去,在一個個親衛奮不顧身的阻擋下,密集的箭雨雖然不斷收割著一條條性命,卻始終未能將文丑射殺。
“投石機,放!”太史慈冷哼一聲,喝令道。
“嘎吱~”
一聲聲沉悶的機括扣動摩擦的聲音裡,從戰爭開始始終未曾用過的投石機終於再一次發威,鋪天蓋地落下來的碎石不斷砸在眾人的身上,一名名親衛倒在文丑身邊,文丑一杆長槍舞的密不透風。
“咣咣咣~”
每一次碎石碰撞,都讓文丑手臂發麻,這些經過投石機加速的石塊上面,蘊含的力道可不小,哪怕是文丑,在磕飛數十塊碎石之後,也不禁感覺雙臂發麻。
“轟咔~”
便在此時,身後本就在袁軍投石車的進攻下殘破不堪的寨牆,在這些無盡碎石的轟擊下,終於不堪重負,從中塌下去,也將軍營中的慘狀呈現在還未曾衝入大營的袁軍眼中,連主將文丑都受傷,營中更是倒了無數袁軍屍體,讓隨後準備衝進來的袁軍看的驚呆了。
“快撤!”一波石雨過後,文丑終於鬆了口氣,眼見寨牆坍塌,他的命令終於可以傳出去,也顧不得太多,連忙厲聲喝道。
說話間,卻是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往營外退去,手中長槍不斷撥打著周圍的箭雨,一時間,箭雨雖然密集,卻也奈何不得他。
“想走!?”太史慈冷笑一聲,再度彎弓搭箭,眯眼看著文丑的長槍,就在文丑奮力撥打長槍之計,一箭倏然射出,輕易地越過文丑長槍的防禦,噗哧一聲,貫穿了他的鎧甲,將他的胸膛洞穿。
“呃~”
文丑保持著揮槍的姿勢,愕然的看著胸口只剩下一截箭尾,仍在不斷顫動的箭簇,艱難的抬起頭,森然的目光盯向箭簇射來的方向。
“噗噗噗~”
也就在這一瞬間,至少有十幾枚箭簇在文丑停止動作的瞬間,射在他的身上,雖然沒能如同太史慈的箭簇那般力大,卻也能夠破開文丑的防禦,刺進他的身體。
“吼~”感受著生命伴隨著鮮血的流失而不斷流逝,意識在逐漸模糊,文丑的眼睛漸漸變得通紅,吵著太史慈躲藏的寨樓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和咆哮。
“將軍!”幾名殘存的親衛看著文丑一瞬間被箭簇射滿,心中大驚,瘋狂的撲到文丑身邊,拖著文丑便往外走。
太史慈冷眼看著這一幕,將軍難免陣上亡,哪怕身為大將,也難逃這一天的。
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留,手中的弓弦一次次顫動,每一次都能精準的奪走一名親衛的性命,周圍的將士也沒有停止射擊,只是這麼片刻的功夫,文丑帶來的兩百親衛,最終能夠活著逃出大營的,不足十人,文丑身上的箭簇,也又多了一些。
“夠了!”李儒一把搭在太史慈的手上:“軍中箭簇已經不多,放他們離開吧,恐懼,會隨著這些人,帶進袁軍!”
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默默地收齊了弓箭,而營外的袁軍將士看著文丑的慘狀,更是嚇得肝膽俱裂,哪還敢再停留,各自調頭便跑。
看著殘存的袁軍逃走,太史慈終於鬆了口氣,這一仗總算是贏了,又一次擊退袁軍的進攻,今日,袁軍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當下命人收拾軍營,不過對於第一段營寨,卻只是簡單的將寨牆重新立起來,如今全軍大半的精力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