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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走十二天,便功德圓滿。如無誤差,你可以恢復七成功力以上。”

“那就用這方法,如果不耗損師父功力——”

“不妨的,世人皆知為師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他不會告訴她,到時剩三成功力的人會是他,而且必須調理半年才會完全復原。如何使愛徒明日克敵致勝,才是他此刻唯一關切的。

“何時開始?”

“此刻吧!因為師父還有一些解毒的知識要教你,再遲就沒時間了。”他從袖袋中抽出白布巾,塢住雙眼綁起來,深吸了口氣:“把衣服全脫了。”

“是。”不期然的一抹心悸,盪漾了整片心湖,這不是她會允許自己產生的感覺。猛然吐納了幾次,才平定了心思,將衣物全脫光,盤腿坐在師父身前。

“吃下冰蓮珠果。”他平穩而溫暖的大手平貼於她的肩背間,直到感覺她已吃下。他使出力道,緩緩引導藥物發生作用,並且一一指導:“氣蘊丹田,別施力,讓為師逼出毒使成。”

每一個穴道的點觸皆精準而快速,不去思考自己手指下觸撫的是一具十八歲豐澤晶潤的嬌軀。在遊走周身各大穴時,許多該碰的與不該觸碰的地方,此時全然不該有男女之防的顧忌;然而,真正令雙方難堪的,是下一個步驟——他必須吸吮出她穴道中的毒汁。

將她翻轉過身,雙掌推向她胸,逼她吐出第一口毒血。汗水氤氳成霧氣,籠罩住兩人身形,身下的坐墊與衣物全然如同由水中撈上似的。熱!無比的熱阻隔了初春時節應有的霜寒之氣;他們獨有的小世界中,充滿了各種燥熱之氣。

葉盼融極力抱元守神,不讓一絲雜念入侵自己腦海中。雖閉住雙眼,但仍是明白師父的療傷動作已進行到男女不能交觸的階段……不知為何,她潛意識開始強迫自己默唸武功口訣,讓自己滿身滿腦子想的都是口訣;那樣一來,她便不會有脫的思緒產生了。

但……她知道師父放平了她,知道兩片溫柔的唇由她頭頂的穴道開始吸吮出毒汁,知道了他的右掌正護佐她胸口的心脈,不讓她歪了心神……

她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全是他的身形與味道。為何這個認知令她無法平靜?掙扎要被胸口而出的慾望源何而來?她的心在奔騰什麼?熱血因何而狂沸?她想要些什麼?又是什麼令她這般衝動?

不!不——千萬不要想下去!她驀地明白自己絕對不會喜歡狂亂心思所匯聚成的方向,那昭然若揭的某一個不願被揭穿的答案。

但……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氣息……那是早已不可或缺的,屬於她的生命之源呀……

汗水流得更急,兩方的喘息聲不知來自不同的因素,或相同力持的心境……這樣的肌膚相親,是何等的磨難呀!

如果今天受傷的是別個女子,他會做出這種事嗎?

這個疑問同時跳入兩人的心湖中,卻,都相同地沒有再探索下去的勇氣。

一切,早就該這麼著的,切切不可探出明確的答案,因為沒有人準備去承受。

一切,就這麼著吧……

治療的過程直到四更天,葉盼融匯聚真氣行走十二週天,吐納完畢才算功德圓滿。但接下來的時間,並不代表她可以充分地去思考天亮之後的比武,因為白煦凝重的神色,表示出他要以師父的身分和她詳談了。

他向來不是一個嚴厲的師父,更可以說是溫柔得天下少見的男人。但當他繃起臉時,則代表他出於憂心忡忡,實在坐視不下去,才會出口訓誡他人。

而截至目前為止,白煦這輩子唯一訓誡過的人,便只有令他擔心叉疼愛的小女徒了。

葉盼融吃著師父調理的藥膳,靜坐在一旁。面對著世間她唯一在意的人,縱有再多冷漠看世情的心,不願浪費一分一毫的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卻仍是安坐一邊,等著師父訓示。

“盼融,是為師教得不好。”思索著種種訓辭,終究不捨嚴辭以對。何況,徒弟有難,自是師父不濟,才會令徒兒遭受危險。如果他更盡心盡力去教她更多事,今日她也不會受宵小暗算。若他沒有恰巧與她同一路途,此刻的情況便糟了。

“師父早知道徒兒對醫術不在行。”她擰起秀眉,不願師父自責。他總是先怪自己,再關懷別人,她寧願他別這麼做,因為,這種方式比懲罰更令她難受。

“但身為江湖人,對毒的認知應有一定的程度。為師對此並不深諳,莫怪你容易遭人以毒暗算。”

“徒兒不愛聽這個。”她別開頭,頰邊滑落一撮不馴的青絲,映得她蜜色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