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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蕖彈了彈手上的菸灰,冷笑著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說吧,多少錢?不過你說了也沒用,我一分也不會給你。”

鄭父嘿嘿冷笑一下,一副你太瞧不起我了的表情看著芙蕖,隨之,得意地說:“我現在不用管你要錢了。”

芙蕖訝異地挑挑眉,把奇怪表現在了臉上。

“葛老跟我說了,錢不夠用就問他要。還有那個權哥,你都不知道他們現在對我畢恭畢敬的,哪像以前,把老子當孫子使。真是操 他 娘 的!”說著,鄭父還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出了鬱結在心中已多年的怨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現在鄭父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好過。

芙蕖的眉頭卻因父親的話皺得不成樣子了,她捏著香菸的手,因為生氣而微微地顫抖著,有人將他的幸福建立在她的苦難之上,完了還理所當然地坦然接受,卑鄙果然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她身上好不容易即將痊癒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

“你來這裡,就是要告訴我這些東西嗎?”

這句話似乎提醒了鄭父,他扒拉了一口飯,然後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芙蕖,心裡揣度著她此刻的心情到底如何。他見芙蕖一臉不悅,就想將心裡的話嚥下去算了,可是一想到這麼做的後果,又馬上提起精神來,然後顧左右而言他了:“芙蕖,你可得好好地對葛老,人家對我們不薄。還有……”鄭父頓了頓,看了芙蕖一眼,才又吱吱嗚嗚地說:“沒事的話你就少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葛老會不高興的。”

芙蕖坐在鄭父對面,吞雲吐霧地吸著煙,她聽了父親的話,不緊不慢地說:“我跟誰牽扯不清了。”

鄭父嘿嘿乾笑了兩聲,用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看著芙蕖,然後擠擠眉,說:“報紙上都登了。”

“哼”芙蕖冷笑一聲,沒再搭理父親的話。

卻沒想到鄭父坐在對面,自顧地說了下去:“那個齊律,你還是少跟他來往為好。他不是什麼好人。”

芙蕖忽然意識到,勉強說來,那個齊律和父親還算得上是情敵關係。她看了看眼前這個又幹又瘦,尖嘴猴腮的父親,再回想起晚宴上衣冠楚楚,神態風流的齊律,實在是搞不明白,母親的審美觀為什麼會退化得那麼厲害。

“他不是好人,難道你就是了麼?”芙蕖抓住了父親的漏洞,反唇相譏起來。

鄭父訕笑一下,喃喃地說:“至少我不會……”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了,芙蕖也懶得去細聽,她將手裡吸盡的菸蒂掐滅,然後姿態悠閒地說:“你今天來就為了這個男人這麼簡單?”

鄭父低下頭,繼續吃飯,對芙蕖的問題避而不談。芙蕖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犯了疑,她不相信,嗜賭成性,一刻也離不開毒品的父親會捨得花錢,又同時冒著毒癮上來的危險,千里迢迢的來北京,就為了告誡她遠離齊律這一個人。

“齊律是誰?值得你這麼大動干戈地上來找我。”

鄭父嘴裡塞滿了飯,聽到女兒的問題,嘟囔了一句說:“畫家。”

芙蕖明顯不信,卻又耐不了他何,見他不肯搭理自己的問題,於是甩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到他面前,說:“買你的答案。”

鄭父看到鈔票,眼睛都綠了,馬上手忙腳亂地收歸囊中,然後繼續吃飯,對女兒的問題繼續裝聾作啞。芙蕖氣結,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從他口裡知道答案的了,索性站了起來,扔下飯錢,就往門外走去。

山不轉水轉,人不來就我,我去就人。她翻出餅乾給她的紙條,瞄了一眼紙條上的地址,就驅車離開了。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謝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齊律的工作室坐落在在一處鬧中取靜的繁華之地上,四周綠樹成蔭,環境靜謐,那座兩層樓高的房子,一樓是辦公場所,二樓是畫室。芙蕖去到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明晃晃的太陽在天上照耀著,但是雙車道上的馬路上卻還是濃蔭處處。工作室裡的空調的冷風在吱吱地吹著,所有的人都在犯困,打盹,膩膩的,提不起精神來。

芙蕖開門的聲音驚醒了那位正在打瞌睡的秘書,年輕的秘書看到她來,勉強打起精神,走上前去應酬:“小姐,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芙蕖除下太陽眼鏡,開門見山就將來意說明:“我想見齊律。”

秘書走回到辦公桌前,開始一邊點選電腦,一邊問她:“請問小姐有預約嗎?”

芙蕖搖搖頭。

秘書看了,臉上露出一副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小姐,齊先生已經預約了一位客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