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得到解決,若是不行,我要帶著師伯回趟丹崖宗,赤金火山一時半會兒只怕沒空去。”
盧雁長有些不解,不明白紅箋為何突然提到丹崖宗,難道這是井白溪的心願,死也要死在丹崖宗?
他可不敢當面問這麼晦氣的問題,只得憋在肚子裡同紅箋互道珍重。
他們三個人離開,紅箋也要帶著大師伯起程。
井白溪這才道:“先前刑無涯來時叫你收起來的那個玉盒呢,盒子裡面裝著的便是‘七線冰蟲’。”井白溪知道東西在紅箋身上。此時說明,正是叫她心裡好有個數。
紅箋微怔,伸手到懷裡摸了摸,有了這個東西,樂宗主便可以恢復健康,玉盒不大,摸在手中的感覺卻是沉甸甸的。
往南走距離小瀛洲還有上百里,便聽到法術的轟鳴和一陣陣喧譁聲。
等紅箋潛行到滄浪諸島附近,發覺果如盧雁長所言,數十名修士佔據高空。圍住了小瀛洲的附島。
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金丹。現在的道修大陸。除了戴明池的符圖宗,哪家宗門想派出這麼多的金丹,大約都會覺著吃力。
紅箋又往前去,她離遠看到滄浪島法陣上方停留著五個修士。其中一人正是南宮久。
這五個人應該都是元嬰,但除了南宮久,她都眼生得很。
連井白溪都道:“符圖宗哪裡蒐羅來這麼多元嬰,盡是些生面孔。”
此時南宮久正在同滄浪島上的人交涉,聲音遠遠傳開來:“萬長老,我好聲好氣同你討要法寶‘錦魄’,你卻蠻不講理,盡說些沒用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紅箋和井白溪聞言都是暗罵了一聲。井白溪開口:“不知小瀛洲的人是不是真的撿到了師叔祖當日的這件防禦法寶。”
萬賢來洪亮的大嗓門響起:“奶奶的,什麼有用沒用,我宋師侄被你們的元嬰偷襲,寧可爆丹也護住了紫慧大師,他的命才是最有用的。東西沒看到,要打便打,廢什麼話!”
任公兒的聲音跟著道:“說起來我真是想不明白,法寶‘錦魄’天下聞名,盡人皆知那是丹崖宗化神金東樓的寶貝,就算我們小瀛洲有弟子撿到,那也輪不到符圖宗的諸位來討要吧?”
原來此時等在滄浪島上的並不止萬賢來一個元嬰。
南宮久冷笑道:“任公兒你裝什麼糊塗?我們宗主今天大展神威,擊殺了刑無涯那老賊的真身,為道修大陸除了一害,你們小瀛洲此前推三阻四,什麼力也沒出過,現在妄想撿現成便宜,天下哪有這般好事?”
他身旁一個大鬍子元嬰抬手將一道耀眼金光轟在法陣上,不耐煩地道:“一齊動手,把法陣轟開就不得了,等咱們殺進去揪出那姓樂的,問問他交不交出寶貝,再囉嗦今天就叫小瀛洲在道修大陸除名。”
這是一個金靈根元嬰,難怪說話如此狂傲,現在大家都知道對上符圖宗金靈根元嬰要格外小心,因為他們很有可能會使“心劍”。
此人叫囂的話一出口,登時引得身邊其他三人一齊響應,數道法術落在這滄浪島法陣上,在防護罩上如銀蛇亂舞,炸起一連串耀眼的火花。
南宮久無奈地道:“那就動手吧。”
他身旁這幾位元嬰,有師父戴明池和宗門長老們招攬回來的,也有季有云送過來的,對這些高手,他也只能依仗掌宗大弟子的身份約束差遣,說如臂使指卻遠遠還談不上。
符圖宗眾人很快得到命令,數十金丹一擁而上,各顯神通圍著滄浪島法陣狂轟亂炸。
紅箋曾在月沙、雙鵠這些小瀛洲的南方附島抵擋過大批妖獸來犯,深知這些島上法陣的承受能力,一見這架勢便道:“師伯,法陣撐不多久便會告破。”
井白溪卻道:“再看看。”
離遠看不甚清,由法陣中的反擊看,小瀛洲留在滄浪島的人好似沒有幾個。
畢竟滄浪島離著小瀛洲主島還有不近的距離,這之間沒有法陣防護,對方又有元嬰壓陣,真打起來小瀛洲弟子怎麼安全撤回都成問題。
小瀛洲此時留在滄浪島上的都是元嬰,混亂之中突有一道人影穿越暴烈肆虐的法術亂流出現在了法陣之外,紅箋一眼便認出來,正是萬賢來。
距離萬賢來現身之處最近的幾個金丹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見萬賢來一張大手,當先一人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控制,身不由己向著他飛去。
南宮久口中大聲呼喝,揮手在萬賢來和那人之間佈下一道土牆,試圖將人攔下。
萬賢來覺出眼前有真元波動,不待土牆現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