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棗雖然不滿,卻也不敢說些什麼,只是親了親自家師父的臉,撒撒嬌。這招果然有效,一下子平息了重羽心頭的怒火,只低頭去親她的嘴,含著她的下唇,語氣不急不緩道:&ldo;我們去榻上。&rdo;唐棗哪裡肯依,白|日|宣|淫這種事情,她可不想再有第二回了。只不過唐棗沒有拒絕師父的親暱,而且還抬頭主動親著他,待師父鬆懈了,便立刻從他的懷裡起來,退了幾步,彎唇一笑道:&ldo;若再這般,以後就不許你來我這兒了。&rdo;‐‐整天就想著那檔子事,沒個正經。原來是使了美人計,重羽不怒反笑,只悠哉的拿起一旁擱著的茶盞,啜了一口之後,便迅速起身,直唐棗逼到了牆角。唐棗要哭了,她只當是師父看不見,可是卻還是逃脫不了。高大的身子就這般緊緊挨著她,那處更是叫囂著抵著她的身子。唐棗撇過頭,不悅的嘟囔了一句:&ldo;你說過不欺負人的。&rdo;昨夜在榻上可是說得好好的。&ldo;昨日之事,不過是扶月演得一齣戲,若是平素,扶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不過關心則亂,才沒往別處想……&rdo;重羽聲音低緩,伸手覆上唐棗的臉,&ldo;我原想,如扶宴這般冷靜的人,怎麼也會有這般慌亂的時候?不過眼下……卻是明白了那種感受。&rdo;關心則亂,他沒嘗過這滋味,卻離得不遠了。師父的話說得極為認真,也沒有繼續欺負她,唐棗聽了心裡甜蜜,緩緩轉過頭看著他的眼睛,嘟著嘴道:&ldo;淨說好話哄我開心。&rdo;話雖如此,卻是忍不住彎了彎唇。重羽不再說,只是俯身覆上她的唇,水水嫩嫩的,含在口中輾轉吮吸,許是師父的動作太過於溫柔,唐棗的手朝著他的胸膛推了幾下,便忍不住仰頭迎合他。待吻得氣喘吁吁,師父才放過她,只是將她的身子攬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肩頭,含著她的耳垂,重羽才寵溺道:&ldo;你瞧瞧,我原先那般脾氣的人,如今都被你馴服得服服帖帖了。&rdo;這麼一說,唐棗頗有一些得意,卻道:&ldo;我才不敢惹你生氣呢。&rdo;饒是師父寵她,她也不敢太過於持寵而嬌,只是師父過分了,才忍不住氣惱一番。&ldo;我當真有這麼嚇人嗎?&rdo;重羽挑眉,問道。唐棗如實點頭,緩緩道:&ldo;你不知道,第一次在夷瀾居看到你的時候,我都不敢說話,生怕……生怕惹你生氣。&rdo;重羽低低笑了,將手覆在她的柔軟處,一本正經的揉著,道:&ldo;那還留下來?&rdo;他那日說了,會給她休書,而且不會虧待她的。唐棗紅著臉嚶嚀了一聲,想往後,可是身後是冰冷的牆,索性也不躲了,誠實道:&ldo;我嫁了你,你便是我的夫君,我自然不會離開了。&rdo;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嫁給師父。她怕他,敬他,如今卻是愛他。抱著懷裡的人,聽著她說著話,重羽嘴角不由得揚起。他親著她的臉,只覺得心裡又甜又暖,只想這樣抱著她,再也不鬆開。他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小姑娘會傻傻的喜歡他,更沒有想過,他也會有化為繞指柔的這一天。晚上,酣暢淋漓過後,便已到了後半夜。重羽只覺得渾身舒坦,抱著懷裡的人,撫著她光|裸的背脊,卻是睡不著。可是她卻是累極了,像只小貓兒一般靠在他的懷裡,乖巧的不得了。想起剛才的嬌|喘迎合,重羽的身子又熱了起來。第一次,他是這麼希望自己可以看到‐‐若是他沒有這眼盲之症,他就可以看到她的臉。就如扶宴所說,她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他摸過她的臉,小小的,嫩嫩的,讓他不敢太過於用力。她的身子也是嫩極了,只要他用力一下,她便忍不住哭鬧。自第一夜之後,她便聽他的話,沒有忍著,難受疼痛的時候,都會誠實的告訴他。可是做那事兒的時候,她的聲音就像是小爪子似的撓著他的心口,讓他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他俯身,咬了咬她的臉。&ldo;唔……師父,別鬧。&rdo;唐棗又困又累,闔著眼睛親了親他的臉。她的聲音輕,聽得有些不大清楚,重羽瞬即冷著臉,語氣卻溫和道:&ldo;……你叫我什麼?&rdo;唐棗只覺得身邊的人好煩,可她一向聽話,自然如實回答,小腦袋往著身側光潔溫熱的胸膛蹭了蹭,動作熟稔而依賴,聲音甜糯乖巧道:&ldo;師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