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是因為人情的關係而虛高呢?”
司徒和裕反而笑了:“江師傅莫不是記性太差?剛開始第一輪比賽的時候,歐陽老將軍可就是認為你們鴻運樓的文思豆腐做得比喜福順好的。何況老將軍國之棟樑,又豈會有徇私之舉?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作者有話要說:
☆、蛋炒飯
“好,我暫且相信歐陽老將軍不會徇私,那文知府大人呢?”
“你胡說什麼!”司徒和裕厲聲道,這名樓會本就是商會為了討好文知府而舉辦的,這人居然跳出來公然指責文大人,這是什麼話呀這!
江明傑已經豁出去了,如果輸了這次比賽,他也沒有臉再回到鴻運樓:“在座的諸位如果當初參加過知府大人的晚宴的,想必都會記得當時發生過什麼事吧?”臺下一片交頭接耳,在場的大多數是飲食屆的人,即便沒有親身參加也是聽說過的,當時文知府失魂落魄地追著一個女人出去,私底下還被人傳為笑談。只不過之後文知府為官清正,行事也夠穩重,慢慢地這事才平息了下去。
“傳聞年前水災之時,文知府曾墜江下落不明,想必大家都不知道,文知府墜江的原因卻正是為了去尋找喜福順的這位林姑娘。文知府與林姑娘的關係我等不敢妄自揣測,但今日文知府對林姑娘的在意程度,大夥兒也是有目共睹的,文知府今日給林姑娘所打的分數皆是九分以上的高分,還望文知府能給草民一個合理的解釋。得罪之處,請知府大人海涵。”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江明傑朝著文思明深深地鞠了個躬。
文思明站起身道:“不可否認,我與這位林姑娘確實是自幼相識,頗有淵源,但我今日所給出的這個分數,卻並不是因為我的私心,而是我認為,林姑娘確實是用心做出了極致的美味。”
“其實一道菜好吃與否,評定者並無標準,就好像一個吃不得一點辣的人,你給他送上一盆水煮魚,他並不會認為是美味,而對於一個無辣不歡的人,不放辣椒的水煮魚,根本就失去了這一盆菜的靈魂了。但不得不說的是,一個人認為最好吃的東西,永遠都是記憶中從小吃到大的味道,自己孃親做的菜永遠都是無法代替的美味。”
“我與林姑娘從小一起長大,她自小就喜愛做菜,永遠都是用最虔誠的心去對待她手中的食物,讓食物體現出最原本的鮮美滋味,我也從小就吃她做的菜,對於這種用心展現出的食物本味也是記憶深刻。如今林姑娘的廚藝自然是比那時候提高了很多,但做出來的菜還是我最喜歡的食物之本味,我給她高分,自然也不足為奇了。”
江明傑仍是不服:“這麼說起來也不需要什麼廚師廚藝了,只要把評委們的母親都叫過來,做出來的必然就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了?”
“大膽!”司徒和裕氣得下頜的幾撇鬍子都在顫抖。
易楊也很生氣,本來是酒樓之間的競爭,雖然他們小動作不斷,但都是一些小伎倆成不了大器,他也就算了不去計較,但這次偏偏要把苗頭對準林方曉,還好死不死把他最看不得的文思明也扯了進來,當眾表演了一番青梅竹馬,實在是讓他怒火中燒。
“說到底江師傅就是不服鴻運樓的廚藝比不上喜福順吧,你也不必再扯什麼評委是否公允的事了,我就與你們再比一場,隨你們鴻運樓是誰上場,全部一起上也沒問題,比賽的題目由觀眾來指定,評委就是在場所有的觀眾,你看怎麼樣?但是,輸了的一方,從此泰安城就不能再出現這家酒樓的名號!”
饒是江明傑自詡廚藝並不比林方曉差,但他也知道兩人不過是伯仲之間,大家都說易大掌櫃的廚藝深不可測,但到底好到什麼程度,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此時聽他這麼胸有成竹地一說,賭注又是整整一家酒樓的前程,不由得腿腳發軟,吶吶地不敢應聲。
臺下的觀眾這時卻鬧將起來,紛紛鼓動鴻運樓應戰,每個人都有當評委的資格啊,這樣點評一個大師級人物的廚藝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遇得上的。
鴻運樓今日來參加名樓會的當家人是紀白鴻,他爹紀老爺子早就退居幕後了,此時他卻也不敢做主,只好匆匆忙忙地讓人把紀老爺子請了過來。
想來紀老爺子當年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弄明白事情原委之後立馬拍板:“好,這一站鴻運樓應下了,既然易大掌櫃親自出馬,那我老紀說不得也要厚著臉皮獻醜了!”
這話連林方曉聽了也嚇了一跳,她知道鴻運樓的時候,鴻運樓就是紀白鴻在當家,這個紀老爺子不過是每日喝茶聽書,提著個鳥籠逛園子的,居然也是一個廚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