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是疼,就覺得悔,覺得恨,曾經愛一個人愛到骨髓,那個時候為了忘卻,甚至恨不得將骨髓都挖出來才好,可是都過去了……”詩豔色的話語低低的落音,連自己都沒想到再次提及除了開始的冷,開始的疼,到了最後心境一片平和,好似那過往的傷口不僅壓在殷秀的身上,也一直壓在自己的心上,哪怕她不提,不碰,哪怕她努力想忘,都一直壓在她的心口,而如今講出來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殷秀並未答話,只是靜靜的摟抱著懷中的女子。
詩豔色許久未聽到殷秀的話語,心中好不容易聚集的暖意一點點冷卻了去,終究還是在意麼,若然是她的話她也難以接受吧,到底她是與溫暖無緣的人,怎麼就貪戀著這溫暖,怎麼就讓單單的一句一生無憂,長命百歲弄得失了心神,讓自己再次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幸好陷得不夠深,幸好她現在還能夠抽身。
詩豔色正欲起身,卻覺得身子一沉,睜開眉目方才發現殷秀就壓在自己的身上,深邃的眸子靜靜的落在她的臉上,沒有半絲的輕佻和邪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看的又深又沉,好似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入她的心臟一樣,這樣一本正經,這樣認真的殷秀詩豔色好似還沒有見過。眸光裡好似隱忍了冰冷的殺意和冷意,詩豔色想要側目,殷秀好似也不給她機會,死死的鎖著她的眼眸。
“詩詩,你在在意什麼,我的詩詩聰明大方,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