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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你如此盯著本王,莫不是覺得本王秀色可餐,還是本王方才沒有滿足詩詩,詩詩還想親自來。”殷秀畢竟是殷秀,自己窘迫的厲害,如何也要拉個人陪著自己。“本王記得當初詩詩說過,詩詩學得便是那勾人的本事,要不要在本王身上試試。”
“凌王如此尊貴的身份豈能當試驗品,不如奴家先找個人演練熟悉了,再來服侍王爺好了。”詩豔色難得玩心大起,若然放在往日裡,當殷秀已經知曉她詩君雅的身份,她是說不出如此曖昧的話語的。
“詩豔色,你敢……”明知道找個丫頭說假話氣自己,可是聽在耳底還是覺得刺耳,當下冷著一張臉,狠狠咬了一口詩豔色的唇瓣。
“小氣的男人。”詩豔色狠狠扒了一口飯,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王就小氣,如何……”殷秀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
“誰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小氣的男人才是最為過者。”詩豔色笑得眉目彎彎,一日未吃什麼確實餓的厲害,何況還被殷秀折騰的狠了,難得胃口好的吃了兩碗,飯飽之後又覺得有些犯困,就靠在殷秀的大腿上微微眯著眸子,難得的靜謐和舒坦讓她覺得很是舒服。
“想睡了。”殷秀愛憐的吻了吻詩豔色的嘴角,怎麼看都帶著那麼一股子誘惑的味道。
“嗯……”詩豔色低低應了聲,小手輕輕的拽著殷秀的衣角放在手心裡把玩。
這姿勢很親暱也很溫馨,殷秀看的心中一動,乾脆將那擱置碗盤的案几推了開來,微微傾下身子再次將詩豔色摟入懷中,殷秀房中的軟榻也算極大很是舒服,可是畢竟比不得床,兩人躺著顯得有些狹窄,不過殷秀好似很喜歡,兩個人緊挨著剛剛好。
一手擱在詩豔色的腰身上,另一隻手橫過詩豔色的脖頸,還不忘掬起一抹髮絲輕輕的撫摸著,“做了什麼樣的噩夢,讓詩詩夜夜難以成眠。”這事情擱在心底就像根刺,讓他恨不得連根拔起才好。
詩豔色眯著眸子並未答話,殷秀好似也不急,他是想知道的很,可是若然這個丫頭不肯說他自是不會勉強,這噩夢怕是與詩詩的過往脫不了干係,詩詩說了很多關於過去的事情,詩家三個兄弟,詩家丞相夫妻,唯有對於殷離幾乎是絕口不提。他倒不在意過去那些事情,就覺得心疼這個丫頭,若然這個丫頭肯將過去的傷疤揭開,那麼那傷口他就有自信將讓它癒合的完好無缺。只樣覺有。
“秀,你想知道。”詩豔色何等聰慧,心思玲瓏,殷秀哪怕表現的再是隱晦依舊明瞭了幾分,那樣的過去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提及,上次若非二哥已經猜到,她也不會說。
“詩詩想說就說。”殷秀即便看不到詩豔色的面色,也可以感覺到那女子此刻緊繃的身體,好似即便只是這樣隨口一問,也觸碰到了她的傷口,疼的讓她幾乎再次縮入那厚厚的殼裡,是焦急了些麼。殷秀心中不忍,他只是想她以後徹底了忘了那份疼痛,卻不想此刻提及竟然讓她如此的難過。
“即便不堪……”詩豔色聲音似透著幾分輕顫,好看的眸子微微合上,長長的睫毛蓋住那清澈的眸子,一顫一顫,好似那風中搖擺的百合花。斷的只剩下一根莖,異樣的淒涼。
殷秀低垂下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那女子,臉色蒼白如紙,那睫毛一抖一抖的,好似浮萍異樣一吹就散了,臉上盡是疼痛之色,好似那疼痛入骨入髓,如何也忘不了,殷秀當下心疼的不行,哪裡還記得心中那些小心思,“詩詩不說了,咱們不說好不好。詩詩,你別這樣,我們不說了,不說了。”殷秀的聲音很小,帶著那麼幾絲哀求的味道,異樣的柔軟。
那摟抱著自己腰身的大手恨不得將自己鑲入懷中才好,即便看不到,她都可想象此刻殷秀的神情,那俊美的容顏定然微微皺著,深邃的眸子應該是膩人的疼惜和寵愛,殷秀的心思他自是知曉,他想醫治好自己的心病,如同大哥想要醫治好她對詩家的歉疚一樣,如果是殷秀的話,那沒有關係吧,反正她的不堪他都知道,不差這麼一件,若然是嫌棄的話,也好早早收了心。反正她再沒有可以傷的心,若是不嫌棄的話,那麼就這樣吧,何況她是真的動了心。
詩豔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的口,從成婚到婚後到最後的死亡,每一件事情她記得住都沒有落下,“秀,你定然沒有看到過千樹梅花盛開時候的模樣,紅豔豔的一片,映襯著白凱凱的雪,分外的好看,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心思能夠埋得這樣深,殷離就是我為詩家種下的一顆毒瘤,那毒瘤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摯愛的親人,痛麼,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