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害怕的渾身顫抖的跟那風中的百合一樣,卻是連動都不敢動,詩豔色這時才發現那些美人身上不僅有鞭痕,其他灼燒或者更加奇怪的傷痕處處印在那白皙的肌膚之上。
早便聽聞殷祁喜愛玩弄俊男美女,而且獨愛幼苗,如今看來即便是她也覺得難以接受,看了一眼便是再也不想看第二眼。這哪裡是交歡,分明就是野獸的苟合,不,比野獸的苟合還不如。只是這樣的男人,袖中的小手緊了緊,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太子妃深夜來此不知道所為何事。”殷祁笑的一臉的陰測,目光凌厲陰冷的落在雲若煙的身上。卻見那女子從先前的害怕到後來的淺笑眼眸微微眯起。
“四皇子好興致。”雲若煙冷聲說道,心中害怕的緊,可是為了離哥哥,她不能退縮。
“哈哈……”殷祁大笑出聲,伸腳將其中一個美人一腳踢了下去,那美人一個身子不穩從長長的階梯下滾了下來,滾了幾個圈就倒在雲若煙的腳下,鮮血從那白皙的身軀下流了出來,染上了雲若煙拽地的裙襬,那女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氣息也不知道死活。雲若煙臉色愈發的蒼白,再是隱忍不住,整個身子後退了好幾步,看著那女子腿間流出來的鮮血,想必是有了身孕此刻被踢的流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殷祁簡直就是個惡魔。雲若煙心中有些後悔,可是想到離哥哥的反應硬生生沒有拔腿就跑。靈人笑妃。
靈兒更是緊閉著眸子縮在角落裡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恨自己長了一雙眼睛能夠看見長了一對耳朵能夠聽見。
“太子妃深夜來找本皇子想必不是為了來看本皇子如何疼寵本皇子的寵物的吧。”殷祁目光血光隱現,眸光又陰沉又邪惡。
“聽聞四皇子在蒐集細作的證據,我手上剛好有些證據不知道四皇子可否有興趣。”雲若煙強忍著心中的害怕低聲說道,這一次眸子微微斂著,似乎不知道落在哪裡才不會看到汙穢的場面。那曖昧骯髒的交合聲不斷,似乎殷祁不說停就沒有人敢停下。驚恐,哭泣,哀鳴,痛苦,一聲聲撞擊著雲若煙的耳畔,雲若煙都覺得自己此刻是身在地獄之中。
“哦,太子妃此事不告知太子反而來告知本皇子。”殷祁挑了挑眉,掬起一旁的酒水輕輕抿了口,眼底盡是嗜血的笑意。
“詩豔色,四皇子不是想要那個女人麼。”雲若煙實在有些忍受不了,恨不得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才好,那一聲聲的鬼魅之聲如同魔音入耳,分明的難聽。
殷祁眯著眸子也不答話,**著雙足走下了階梯,高大的身子貼在雲若煙的身旁,頭顱微微俯下,灼熱的氣息灑在雲若煙的耳畔,“太子妃在害怕什麼。”
“既然四皇子無意的話,那麼恕我多事,告辭。”雲若煙只覺得渾身像是浸泡在冰窖一樣冷得徹骨,當下再也忍受不住,轉身便欲離開。
“太子妃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殷祁鬼魅般的身子不動聲色的擋在雲若煙的面前,“太子妃真的是詩君雅麼。”
“你……”雲若煙臉色蒼白,整個身子倒退了幾步。
“太子妃無需害怕,對於太子妃的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知道太子妃手中所說的證據是什麼。”殷祁陰測測的笑著,聲音愈發的低沉邪魅。
“殷桓,殷桓手中有那個女子中毒的證據可以證明與死牢中死去的那個夜妾一樣,我有辦法讓殷桓找到的人作證。”雲若煙急聲說道,驀然有些後悔,殷祁那模樣莫不是知道了自己不是詩君雅,即便知道又如何,詩家沒了,詩君雅死了,知道了也是死無證據。
“詩君雅就是詩君雅能夠籠絡到如此多的人心。”殷祁突然張口咬住雲若煙的耳垂,咬的異樣的狠,雲若煙痛的伸手去推殷祁,卻被殷祁死死的扣住腰身,“即便不是那個人,這張臉還真是像極了十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雲若煙頓時慌了,突然意識到自己好似送羊入虎口。
“詩君雅我可是清楚的很,比清楚自己還要清楚,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詩君雅,但是我就知道你不是。”殷祁陰測測的笑聲愈發的冰冷鬼魅,“不過這張臉還真是讓人神魂顛倒,不知道聖女的面容發浪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你敢,你放開我,放開我……”雲若煙頓時慌了,殷祁根本就不是人,是惡魔,是鬼魅。她怎麼會糊塗到想要和殷祁合作。“別忘了我是太子妃,你放開我。”
“只要你服侍的我高興了我定然會幫你保密,不僅如此我還會幫你如願以償的得到殷離,你不就是擔心那個詩豔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