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向你證明詩豔色別有居心,證明她就是詩家派來報復你我的人。”說完也不等殷離答話便跑了出去。。
胭脂香淡了去,空氣中那股冷梅的清香再次濃稠了起來,殷離若同失了所有的氣力一樣軟軟的跌坐在軟榻之上,大手猛地握起那擺了一地的烈酒,仰起頭顱,橙色的酒水順著嘴角滴落,打溼了素白的衣留下淡淡的酒漬,他好似渾然沒有察覺,烈酒灼心,卻淡不了心底那份空蕩蕩的疼。疼的飄無定所,就是疼。
君兒,君兒,薄唇開啟卻終究只是一個淡淡的弧度。眸中盡是痛苦的光澤,再不會有那麼一個女子那樣淺笑嫣然的看著他,阿離,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阿離,我曾經也想與你白頭到老永不分離,阿離,阿離……夢境破碎,那女子破碎成千萬塊再也看不出半分原本的模樣。
“太子妃……”靈兒見雲若煙哭著跑了出來,頓時迎了上去,聲音又輕又細。
“去四皇子在宮外的別院。”雲若煙此刻已經停止了哭泣,眼眸裡盡是狠戾的光澤,詩豔色,無論是是不是詩家的人,抱著何種的居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深入地獄 痛苦無涯
馬車在夜裡軲轆軲轆的前行著,很快便在一座府邸前停下,夜色裡靈兒緊緊的跟在雲若煙的身後,前面引路的男子低垂著頭顱佝僂著身子,若非手指執著燈盞,在夜色裡便如同鬼魅一樣渾身透著一股陰冷的邪氣。
靈兒心中害怕的緊,又不敢離開雲若煙半步,只是偷偷的打量著雲若煙的神色,卻見那女子此刻滿臉的陰霾,竟是比那掌燈佝僂男子還要鬼魅嚇人,靈兒腿抖了一下,幾乎要跟不上雲若煙的步伐,離了那燈盞微弱的光芒,整個人好似被黑暗包裹,如同置身於地獄之中一樣陰寒詭異,貝齒死死咬住唇瓣硬生生將到口的驚嚇吞嚥下腹,當下也不敢多瞧,快步跟在雲若煙的身後。
殷祁的府邸處處透著詭異的邪氣和陰冷,在這樣秋意深寒的夜裡更加的讓人驚恐,樹影婆娑,迎著夜風好似張牙舞爪的惡鬼,府邸的設計也甚是奇怪,曲折徘徊,偏偏佔地極大,半天才可以看到一個院落,一路而來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嗚嗚的風聲,好似怨鬼的哭泣,又似惡鬼的呻吟。
靈兒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她不明白為何深夜時分太子妃要來著地獄一樣的府邸,傳聞四皇子暴戾嗜血,喜歡玩弄幼男幼女,美人孌童也不知道禁臠了多少,偏偏性格變態陰冷,被他玩死玩殘丟到亂葬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這府邸便傳聞夜夜都有冤死之人在此哭泣,想到此處,雙手死死環抱住身軀,恨不得立馬轉身就回去才好,可是想到太子妃的殘忍當下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太子妃,四皇子在裡面等你。”那掌燈的男子突然開了口,燈火就擱置在臉龐的位置,臉上縱橫錯雜的傷疤異樣的驚悚詭異,而且那男子一口的血牙,那麼鬼魅一笑,像是飲了血的惡魔一樣,靈兒再是受不住嚇得尖叫出聲,後退了好幾步,臉色蒼白只差沒有癱軟在地昏死過去,雲若煙也嚇得不輕,不過倒也還算鎮定,只是臉色蒼白了幾分,倒是沒有露出其他的神情。
見到靈兒的反應那掌燈的男子沙啞粗糲的笑聲陰測測的響起,木質的大門被輕輕的推開,室內倒是燈火通明,雲若煙遲疑了片刻便走了進去,靈兒害怕的厲害,頭顱幾乎要垂到地上趕緊跟著雲若煙走了進去,只想著燈火通明的地方至少不會有鬼魅。哪裡想到入屋便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害怕的抽泣聲,痛苦的低吟聲,驚恐的喘息聲,曖昧旖旎的粗喘交雜在一起分外的驚悚,靈兒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量了一眼,那一眼嚇得她趕緊收回眸子眼睛閉上連睜開都不敢。
雲若煙臉色蒼白了幾絲,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這裡若然稱之為人間煉獄也不為過,**著身子的美人孌童,年紀小的看起來不過**歲,至大也不過十六七歲,全部**著身軀跪在殷祁的腳下,以一種幾乎可以稱之為獸交的方式取悅著那高座上飲酒的男子,男男,男女,女女,或是鞭打,或是杖責,汙穢不堪的場面雲若煙差點當場作嘔,而殷祁則是一臉的享受,享受著那些禁臠的害怕,痛苦,驚恐,難過,他如同煉獄的惡魔,此刻高高的坐在王座之上,嘴角擎著一抹嗜血冰冷的淺笑,一襲單薄的褻衣斜斜的掛在身上,墨髮隨意的散開,俊美的面容透著幾分妖邪的詭異,見到雲若煙鎮定的反應嘴角的笑意愈發的嗜血邪氣。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抽,跪在他面前的一排美人身上頓時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那美人害怕的瑟瑟發抖低低的抽泣聲引得殷祁大笑出聲,驀然傾下身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其中一個美人身上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