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的話,那是會遺憾一輩子的,那個時候我也有想退縮,因為我也怕疼,怕受傷,可是比起不能見到殷秀,那些疼,那些傷似乎那麼微乎其微,哪怕以後傷痕累累,我也要爭取,因為在我心中他值得。”
值得,飄飄也是這麼說的,香兒寧死也是不後悔的,說到底最懦弱的那個人其實是她,不敢正視自己的心,不敢去追求,詩君雁啊詩君雁,你何時變得如此扭捏不確定了,這實在不像是你的性子。“三姐,殷秀太聰明,我怕……”
“怕什麼,你三姐我本來就一無所有,你是沒有看到當初的三姐,那時候的詩君雅的有多麼的風光,後來的詩豔色就有多麼的狼狽,我最不堪的一幕都被他看到,他依舊願意保護我,我還怕什麼,雁兒,怯弱的人永遠得不到她所想要的東西,不管最後能不能得,都要用盡所有的力氣去爭取,因為若是不做這些事情,你將抱憾終身。”詩豔色軟聲說道,“所以,雁兒不要和秀作對,他真的很好,好到讓我願意重生活過。”
“我知道,只是我還是覺得能得三姐是他的福分。”詩君雁輕輕靠在詩豔色的肩膀上,世界上哪個女子及得上她家三姐半分好,哪怕再是困苦再是不堪,她的三姐永遠乾淨,永遠漂亮,而她希望能夠和三姐一樣一生無憾。
☆、第五十二章 卿是佳人(52)
是夜,深濃孤寂,雪已經停了,地上卻厚實的覆蓋了一層,沒過腳裸,雖不見月亮,可是白岑岑的雪映襯著昏黃的燭火倒也亮澄澄的。舒槨�w襻
殷秀整個人斜斜的依靠在軟榻之上,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著,燭火微微盪漾,照的那深邃的眸子愈發的明暗不定,一旁的炭火燒的通明,略顯蒼白的面容此刻透著一抹魅惑的暈紅,神情慵懶如狐。
風似乎大了起來,從門縫灌入,揚起殷秀散開的髮絲,拂在面容之上,落入那深邃的黑眸,愈發顯得魅惑邪氣,唇角似勾未勾,若有似無的淺笑美得像妖一樣勾魂奪魄。
後岑人襯。門吱嘎一聲被輕輕的推開,風不過是瞬間灌入,隨著髮絲的起伏門再次被合上,隔絕了門外陰冷的風雪,室內暖的如同春日一般舒坦。
今日的詩君雁依舊是一襲玄青色的衣袍,隨意束在身後的髮絲似乎還帶著從外面帶來的風雪溼氣,映襯著昏黃的燭火依稀可見經營剔透的細小珍珠,即便是如此深冷的冬日,她依舊一襲單衣,唇角微揚,笑意又輕又柔,溫軟勝過那三月的春風拂面,若非證實詩君雁是如假包換的女兒身,即便是殷秀也會產生一種錯覺,那是俊逸翩翩的貴公子。“想知道什麼?”
殷秀捏起桌上的酒水輕輕抿了口,橙色的酒水燻的那唇瓣泛著一抹迷人的光澤,好似有些微醺,神情愈發的慵懶邪氣,哪怕半邊面容被包裹著厚厚的白色紗布,那樣的殷秀也是極美的,美得勾魂奪魄,那是一種致命的美,一不小心便會失了魂丟了魄。
“你所知道的我都要知道。”詩君雁捏起桌上的杯子,似乎又想起那個人的話語轉而又放下,到了一杯冷掉的茶水坐在殷秀的身邊。
“同樣你和他之間的牽扯我也要知道。”殷秀嘴角的笑意深濃了幾絲,詩君雁怎麼會和桑落牽扯上關係,真是一個大難題。
“不行。”詩君雁想都未想直接拒絕。14663964
“我答應過詩詩必須保證你的安全。”殷秀微蹙了眉目,詩君雁顯然比詩家另外幾個人還要難以對付。“而且桑落已經離開了,你若是不告訴我,我便不告訴你去哪裡攔截桑落。”
詩君雁微蹙了眉目,“你先說……”
殷秀見目的達到便將桑落與那塊玉的作用交代完整,詩君雁聽完之後臉色大變,她沒有想到那塊玉竟是用來救所有的夜妾,他什麼都沒有告訴過她,她一直以為桑落不要她的心是因為他有那塊玉保命,如今他將玉給了三姐,那他要怎麼辦。“他在哪裡?”詩君雁嗓音已經不似先前那樣從容不迫。
“你還沒有說。”殷秀依舊一臉淡淡的淺笑。
“我只能告訴你他曾經救過我,而我差點殺了他,不是差點,我根本就以為他沒有活路。”詩君雁有些苦澀的說道。
“雁兒,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我還從未見桑落在誰手中吃過虧,別說吃虧,沒有人傷的了他,你倒是頭一個,那個男人向來睚眥必報,性情怪異,雁兒,別招惹他,他既然沒有出手,便是不想再牽扯此事。”殷秀低低的警告道。zwly。
“我知道,只是已經晚了……”詩君雁淒涼一笑,“你還不是明知道三姐是個天大的麻煩,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