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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是變了很多。”餘喜沉默了一會兒反而說起另外的事,“你從前可沒這麼嘴甜;一口一個哥的,現在變的大方;開朗些了。”

“就算你現在誇我,我還記得你昨天說我摳摳搜搜的。”餘慶打趣說,“養了個小朋友嘛,再要每天陰鬱的不開心,影響小朋友也變成一個小老頭怎麼辦。”

“我呆的那地方吧,很落後,落後到我都以為穿越了,要是誰家裡有三大件,簡直就是土豪,住在坳上,基本聽不到車子響,很安靜很適合發呆。而且自從開了大多電器把坳上的電線都燒短路了後,連電器都少用了,也不覺得離了電腦手機就活不了。每天都能多出來不少時間,可以用來東想西想,然後很多以前看不開的事就都看開了。”餘慶笑說,“那裡的人很淳樸,很熱情,讓人不好意思陰鬱,不好意思不合群。所以啊,人總是會變的,只看他碰沒碰到那個改變的契機。”

“你這樣就挺好的了。”餘喜說,“想過以後做什麼了嗎?”

“我有很多錢啊!”餘慶驚詫的問道,“我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工作。”

餘喜笑,“你不想給你兒子建立一個正面的形象,以後你兒子長大了,印象裡的父親就是每天在家,碌碌無為。再加上本身的富足,樂樂以後長成紈絝了怎麼辦?”

“紈絝也無所謂啊,只要他快樂。”餘慶說,“你少打主意在我兒子身上,我兒子才不會幫你去賣命呢。”

“什麼幫我賣命,你兒子不姓餘啊!”餘喜不喜說。

“那你自己還有女兒呢。”餘慶說。

說道女兒,餘喜也也有點頭疼,“童童出生的時候,若谷就想自己帶,一刻也不想鬆手,不想看不見。偏偏那時我的工作也滿,離不得他,他就把童童安置在辦公室裡的休息室裡,請個阿姨在一旁看著,女兒除了睡覺其餘時候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待著。”

“結果到現在,童童就每天跟著我們上下班了,說話的第一個詞就是速度,若谷經常這樣要求屬下她聽的多了就學去了。小小年紀就知道看報表了,上次我看她幫著若谷把一疊報表按數字排好,我都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餘喜抱怨說,“在家裡玩毛絨玩具玩芭比都玩的挺好的,一到公司就要玩報表檔案,給她毛絨玩具她還嚴肅說這不是在這玩的。一週要有三天不去公司,她還催著要去上班了。”

“哈哈。”餘慶很不給面子的笑起來,“你和梁特助都是工作狂,所以你們的孩子也有工作狂的潛質,哈哈,童童如此天資卓越,哥哥你該放心才是,後繼有人了。”

“承擔家業太辛苦,不該讓女孩子來的。餘家的女兒就該歡歡喜喜的長大,歡歡喜喜的嫁人,歡歡喜喜的過完一生。”餘喜說。

“看不出大哥你還貼膽柔情啊,哈哈——”餘慶笑說。

餘喜瞄了他一眼,心道你膽子倒是大了,敢在他面前這麼沒大沒小。不過他到底沒說出口。他又何嘗沒改變呢,從前在家人面前也端著的他,現在也學會放鬆,縱容。想到那個讓他改變的人,餘喜心裡一片柔軟。留下那個學弟做助理真是他這一輩子最正確的決定。

餘慶到家的時候正碰上容勝嶽和尹思賢幫他把從雲南帶回來的東西歸置到房裡。

“反正沒事,就搬一點上來是一點。”尹思賢看到他說,“我也怕請的別人幫你搬東西,看你又是縫紉機,又是布匹的,當你是變態。”

“做衣服的那麼多男的?都是變態。”餘慶本來還過意不去,聽這話就不高興了。

“尋常人家哪個男的動針動線的,東方不敗?”尹思賢故意說,見餘慶不理他徑自進屋了,他又在後面喊,“我看你拍的照片也很多了,要不要辦個展,說不定能賣出一些,不會這麼佔地方。”

相機也是去雲南後才玩,餘慶的本意本來是想拍下小孩成長的每一步,可是鼓搗來鼓搗去,倒是愛上攝影了,人物,景色,什麼都能入畫,攢了一堆鏡頭,也攢了不少圖片。這還是後來剋制住沒有全部洗出來,要不然一間房都不知道能不能堆下。

“我又沒有名氣,誰會來買。”餘慶說,“放在那等等,等我哪天有閒了,把它掛在網上去賣。”

“你什麼時候有閒啊?”尹思賢取笑他,“你都忙不完的事,今天要做昨天的事,明天要做大前天的事。一天拖一天,你就拖著吧。”

“你到底還要不要在我這吃晚餐?”被戳中懶點,餘慶語帶威脅的說。

“吃,當然吃,你多做點,最好做點茄子,你林師兄今天上晚班,正好我去接他還能讓他吃點宵夜。”尹思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