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何立群退而求其次的讓他在家裡休息一會再走。
容勝嶽不知道他媽和蔣娜打的什麼主意,以不變應萬變,他上樓去了自己房間,準備眯一下再走。
坐在臥室裡的小隔間裡,不經意的想起他也曾經帶餘慶來過這裡,他鬧著要看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他毫不猶豫的在沙發上鎮壓了他,他還記得餘慶紅著眼求饒,咬住他的手不願意發出聲音的小倔模樣。
容勝嶽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這種無時無刻不想起他的自己真是太難看了。受了那麼多年的精英教育,難道只是為了栽在一個男人身上。
門被推開,有人腳步放輕的進來,容勝嶽無意義的扯下嘴角,要做壞事,光腳步輕可沒用,還要去掉身上那股亂七八糟的香水味。
容勝嶽放下手,抬眼看來人。
“你,媽讓我給你送水果來。”蔣娜被看的腳步一停,吶吶道,然後在容勝嶽的仰視下,慢慢蹲下身,慢慢跪在地上,膝行到容勝嶽腳邊,把果盤放在邊上的几上。
“阿嶽,我做錯了什麼,你直接跟我說,我改還不行嗎,你別和我離婚。”蔣娜低著頭露出柔順的脖頸,小泣音裡帶著一點依賴,帶著一點眷戀。
這樣低至塵埃的態度,如果說別人,說不定就心軟了,可惜是容勝嶽,他完全無視了一個漂亮驕傲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彎折的雙膝。
“我記得結婚前就和你說過,這場鬧劇什麼時候結束,由我做主,而你,只需要在那個時候乖乖收拾行李走就好了。”容勝嶽說,“何必做這麼多事,何必這麼做這麼難看的姿態。這件事起始就是一場交易,你現在這樣黏糊不清,有想過你爸爸的公司嗎?”
蔣娜渾身一震,僵硬的抬起頭,兩行清淚從眼角蜿蜒而下,“阿嶽,真的不行嗎?我不行嗎?我不求別的,你總需要一塊遮羞布不是嗎?我會聽話,好好的做好名義上的容太太,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只在你需要我出現的時候出現,這樣還不行嗎?”
容勝嶽搖頭,“之前是我想岔了,小慶對我而言怎麼都說不上是羞辱,我又何必要一塊遮羞布。”
“可是你是容總,容家的繼承人,你父母不會同意你明面上有個喜歡的男人,我來做擋箭牌,只要我還是容太太,他們不會管你私底下是不是喜歡男人,你用我來保護你那個男人不好嗎?”蔣娜急切的說,“你也不想董事會的那些人對你的性向指指點點是吧,我們為什麼會結婚,不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這還沒有一年,你就不需要我了嗎?”
“現在離婚對你沒有一點壞處。”容勝嶽說,“一個藉助婚姻就毫不客氣的拿走父親公司一半股權的女人,我可不相信你突然就紅領巾上身,捨己為人做好事。”
“你不懂嗎?”蔣娜悽慘的笑道,“你知道,你全都知道,我這麼低微的求你,這麼卑賤的求你,我不想離婚,我甚至寧願做一個男人的擋箭牌,我為什麼?因為我愛你啊,我愛你啊!”
容勝嶽呲笑一聲,顯然沒有把這個表白放在眼裡。
“就為了這個?我記得我告訴了律師,條件任你開的。”容勝嶽說,“不要擔心你開的條件我不會同意,只要不離譜,我會盡力的滿足你。”
蔣娜抬頭看他,“你真的要如此心狠。”
“沒有什麼別的說就出去吧。”容勝嶽閉眼往後仰道,“我的耐心有限,在我還好好說話的時候就照我說的去做。”
蔣娜抹了一把眼淚,漂亮的臉蛋笑著,卻意外讓人覺得猙獰,蔣娜笑說,“我可以離婚,房子,車,錢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一個條件。”
蔣娜見容勝嶽看向他,展露笑顏說,“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一個你的孩子。”
容勝嶽明顯一愣,蔣娜自顧自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就全身白條條了。容勝嶽因為震驚一時沒說話,等到想起身時突然感覺腹下有股熱氣往上湧,很快他就感覺到全身發軟,而腹下三寸卻反常的立起來了。
“你給我下藥了。”容勝嶽皺眉說。
“你看,媽媽也認同我了,給你生一個孩子,這是我存在的意義不是嗎?”蔣娜用嘴去拉容勝嶽的褲拉鍊。
“不需要。”容勝嶽揮手,想把蔣娜推出去,可惜手無力,蔣娜往後仰一下,又黏了上來。容勝嶽皺眉,現在身體的情況很不對勁,也不知道是給他吃了什麼。門緊閉著,如果他媽也參與進來,顯然此刻不會有人過來救他了。
蔣娜已經把小嶽嶽叼出來了,熱氣和陌生的觸感讓容勝嶽心裡厭惡,小嶽嶽當然不會有什麼反應。蔣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