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拳頭,不可能,這不可能,鎮定,鎮定。也許是師兄買的假冒偽劣產品呢。餘慶想了許多借口來掩飾,但他心裡卻不斷往下沉。
對了,那個醫生說尿液也許不準,腸液會準一些。現在餘慶也顧不上害臊,直接扒了褲子,手指簡單用水沖洗一下就刺入缸穴,那處緊張的收縮著,餘慶沒時間給它慢慢適應,很快就伸出兩根手指進去。
畢竟是曾經歡愛過的地方,不一會兒就被餘慶弄的軟滑,進出間有噗嗤的水聲,餘慶用小量杯挨著肛口,還有餘力想起容勝嶽曾經說過他這就是個寶穴,水多。
可惜現在的心情就算想到限制級也不會臉紅,餘慶滿腦子塞滿了五個字,懷孕了怎麼辦?
等待結果的時候就像是明知會被判死刑了卻還是在出庭的時候抱有期望,可惜結果是殘酷的,鮮豔的,分明的,兩道槓。
餘慶直接癱坐在地上,一下子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
“餘慶啊,你那飯好了,好香啊,你快點完事出來啊,要不然我全吃完了。”尹思賢在門口說道。
“怎麼用這麼長時間啊?”尹思賢見餘慶出來了,就問道,餘慶沒回話,尹思賢看著餘慶慘白的臉,“你不是那麼幸運的中獎了吧?”
餘慶要哭不哭的點點頭。
尹思賢啞口,拍拍他的肩,“不哭,咱們站起來生!”
餘慶的眼淚真的掉下來了。
☆、容勝嶽
容勝嶽被叫回家吃飯。容家大宅在本市最早的別墅區,地廣人稀,純歐式建築,一個小區住四五戶人,門前花園,門後游泳池,因為當初建的時候請的是設計大手,所以即使過了三四十年,這個別墅區和新生的富豪別墅區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容爺爺死了後,容爸爸就再沒住過這裡,容媽喜歡這裡僻靜,風景宜人,就一直住在這。容勝嶽上高中後就在外面住,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後來上大學,和餘慶同居,接管公司,越來越忙,半個月才會回來一次。
當然如果他媽叫他回家,不管什麼時候,他還是要回去的。
開車駛入車庫,林媽早早在車庫門口等著他了,看著車庫還停著一輛紅色車,容勝嶽問林媽家裡有客人嗎?
“是蔣娜來了,在陪你媽說話呢。”李媽說,“阿嶽,你最近瘦了不少,要愛惜自己。”
容勝嶽點頭,心裡卻想著,律師早就去找蔣娜談離婚事宜,條件隨便她提,但是她一直都沒答應,今天竟然到家裡來,難道是想從他媽這裡入手。不想離婚?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為什麼願意離婚了,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不是嗎?寧願守著一個可能永遠都不會碰她的男人,容太太的頭銜就有這麼吸引人?
容勝嶽進了屋子,蔣娜正說著什麼,逗得一旁坐的婦人捂著嘴笑。婦人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但是看外表誰也不會相信,嚴格控制體重和精心呵護面板的成果是婦人看起來才三十多歲,身上有了時光的痕跡,卻只留下時光的愛寵,成熟,迷人。
“媽——”容勝嶽簡簡單單的打招呼道。
“小嶽回來了,快來這坐,蔣娜正和我說你在家裡的趣事呢。”何立群笑著朝兒子招手,“我兒子竟然會晚上迷糊著要喝水,真是太可愛了。”
容勝嶽在何立群身旁的一個沙發上坐下,他和母親的關係在十歲之前都算不上親密,十歲之後也只能稱的上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他成年後,何立群就突然熱衷上了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讓兩人看起來更親密一點。
“開飯了嗎?”容勝嶽問道,他沒有說他都沒有在蔣娜身邊睡過一晚,她怎麼會知道晚上睡覺的自己是什麼模樣。沒必要了,沒必要解釋。
“小嶽,你是不是和蔣娜鬧矛盾了,你進來這麼久了,也沒見你正眼看她一看。”何立群溫柔的問道。
“我請了律師和她洽談離婚。”容勝嶽看著他媽突然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自從小時候看到她指著父親怒罵的樣子,容勝嶽再也不會把這個笑的一臉溫柔的女人簡單的認為就是一個溫柔的媽媽。
果然,何立群的面色不變,依舊柔柔的笑道,“小夫妻有什麼說不開的,非要鬧到離婚的地步,蔣娜也跟我求情了,你就看在媽媽的面子上,和她和好吧。”
容勝嶽沉默的表達了他的態度。
蔣娜咬著唇,蒼白的臉色我見猶憐。
何立群拍拍他的手,“先吃飯。”
三人沉默的在餐廳吃了飯,何立群表示要容勝嶽在家裡住一晚,容勝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