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還要說,朱承岱的妻子、女兒,也不是世子殿下殺的?”晏荷影揶揄地笑了,“還有,傳世玉章,世子殿下也自始至終都沒碰過?”趙長安說不出話來了。
“世子殿下肯定還要告訴我,江西迎風樓的戴樓主、冀東的齊鳴飛、藥師嶺的秦氏雙俠、‘一槍震隴川’金槍王山,也都不是死在緣滅劍下的了?”
趙長安急了:“晏姑娘,你聽我說!”
“好!”晏荷影回身,眼睛閃閃發亮地逼視他,“我等了這麼久了,還真想聽聽世子殿下的‘說法’。以世子殿下那般高明的功夫,怎麼那夜從川頭朱家逃走時,世子殿下又要回到柴房裡,蠟燭菜油地搞那些哄人的把戲?當時你對我說,你的內力不濟,怕會被朱承岱、馬驊追上,哈!你居然會內力不濟!當我是個傻瓜?今天,世子殿下既要解說,那就請先解說這一節!”
“我……我……”趙長安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原來,當日他在船板上被王玉傑暗襲,後來毒血雖被她吸出了大半,但尚有少量存留體內,而晏荷影在吸毒血時也誤嚥了少許入肚,以致毒發昏厥。他雖有無上內家真氣護身,但亦是過了一天後方才甦醒。醒後,既是感動,更是憂急,遂強行為她運功驅毒,至於這樣蠻幹會不會傷了自己的身子,一時間也顧不得了。
忙亂之際,他心浮氣躁,一時不慎,導致全身氣血逆轉,險些走火入魔。後雖連忙停功,但晏荷影身上的毒雖驅淨了,他自己體內的毒卻再也無法根除,且真氣也一直不受節制,時時在體內遊走衝突。在島上的四個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