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走路不長眼那你,撞疼姐了。”俏臉一紅,蘇清婉捂著額頭哼哼兩聲。
“強詞奪理。”雲流墨悶哼一聲,別開眼。
“啊啊哦……你穿了啊!恩恩還真不錯,蠻合身的呢,嘿嘿很合你穿,姐的眼光不錯吧!”一抬眼,蘇清婉驚喜的發現,雲流墨換上了自己給他新買的男裝,心中一樂,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難看。”
撇了撇嘴,冷淡的吐出兩個字,雲流墨顯得一臉嫌棄。
“嫌難看就脫!”蘇清婉腦子一抽,兩隻蔥白小手一伸,氣哼哼的攥住衣襟兩邊,伸手就扒,“還替姐省不少銀子!”
“咳……”微涼的大掌一伸,雲流墨牢牢按住她的柔滑小手,俊臉閃過一絲窘迫,聲音卻沉柔堅定,“不行。”
望著被自己扒開的那片性感精赤的胸膛,蘇清婉短路的腦子,瞬間一靈,糟,她在幹嗎,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猛地掙扎了一下,觸電般縮回小手,微紅了小臉,罵道,“流氓,變態,離姐遠點!”
被罵了的男人很是無奈,腦門上不由的掛下三根黑線,明明一大早起來就扒他衣服的人,是她,為什麼反倒他成了流氓變態,這女人還真是有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力。
“女人,到底誰流氓?”
喉間迸出晨起時特有的微醺慵懶的嗓音,墨瞳微深,有力的大手一伸,死死捉住欲逃離的雪白柔荑,狠狠一扯,將她拉近,連帶著那溫軟嬌軀,都悴不及防的跌進精赤胸膛。
曖昧的氣息蔓延,兩人之間的氣氛正微妙尷尬著,小小的身板,忽然一跳一跳的進來,端著個小木盆,出現在兩人身後,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的道,“孃親,墨叔叔,你們在幹什麼?”
這軟嫩的童音,令蘇清婉心頭大震,這才驚覺自己與雲流墨的姿勢極為曖昧,她整個嬌軀,都極為不雅的,半趴在了那充滿男性霸道氣息的身軀上!
“我和你娘在晨練。”
微醺的嗓音裹夾了一絲邪魅,雲流墨勾唇輕笑,一用力,反將女人貼的更緊,看著懷中嬌人兒窘迫的小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的很。
“對,晨練!”眼眸霍然一亮,蘇清婉一把推開雲流墨,身體後退幾步,屈膝起腿,一個漂亮的後旋踢,重重踢向雲流墨的胸口,一氣呵成。
“呃……”一聲悶哼,雲流墨捂著胸口,黑眸攸然深了幾分,難以置信的盯著蘇清婉。
這女人,下黑手可真夠狠的!
蘇清婉也愣了愣,小臉上的驚詫之色,一點都不比雲流墨少,她知道,以雲流墨的身手,這一下完全可以避開,但是,他卻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下……
“哇哦,孃親好棒!”小嘴頓時誇張的成了“o”型,天天捧著包子小臉,一臉仰慕崇拜星星眼。
“這是跆拳道里的後旋踢,兒子啊你乖乖練習,就能和孃親一樣厲害了!”蘇清婉乾笑幾聲,丟下一臉沉鬱的男人,趕忙走到天天面前,彎下腰,鼓勵的拍拍他的小肩膀,笑眯眯道,“不,比孃親還厲害!”
“現在,乖兒子你先去練練基礎動作,等你學會了這些,娘再教你更厲害的。”蘇清婉循循善誘,“有旋風踢,雙飛踢,騰空後踢,騰空劈腿,騰空後旋踢……”
“孃親對天天最好了!”天天小手攀上蘇清婉,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興高采烈的往院子裡跑去。
天天柔軟如墨的髮絲,在蘇清婉臉上磨蹭,留下那樣柔滑的觸感,讓蘇清婉感覺一陣甜滋滋的幸福,隨即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陰沉著臉得男人,果然,那男人的一頭墨髮,也是如新研出來的油墨呢,忍不住叫人想湊上去聞聞,有沒有清新淡雅的墨香味兒。
就在蘇清婉愣神的當兒,那張俊美的臉陡然放大,鼻尖近的幾乎貼上蘇清婉的瓊鼻,聲音暗沉,猶如暗夜中濃重的霧靄,重重疊疊的看不清真相,“女人,你想謀殺親夫?”
伸出一根玉筍尖般的手指,將那張臉,戳遠些,總算看的舒服些了。
“我都還沒吃早飯。”蘇清婉摸摸空癟癟的肚子,甩個白眼,不屑的哼哼兩聲,“那一下又不會死人的。”
“……?!”
蘇清婉瀟灑而去,留下一臉黑線的男人。
傍晚,蘇清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小院子裡,扔下涼帽,理理被汗水浸溼的頭髮,揉揉痠痛不已的筋骨,心情卻是格外的愉快,想著田園裡那些長勢良好的黃瓜,西紅柿,她就忍不住開心,不由的哼著歌兒,洗著蔬菜,準備開始做一頓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