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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設立新軍後,楊渥更是讓崔肅制定了更加嚴格的軍紀,甚至對大家的行止坐臥都做了明確的規定。他覺得,只有如此長年累月下來,才能教匯出將軍紀融入骨子裡的真正的軍人。
除了對軍紀要求極為嚴格外,楊渥的這支新軍的第二個特點就是對基礎的要求非常嚴格。
按照李承鼎他們想的,培養將領就應該派人來講解兵法,然後教授他們該如何分析敵情,如何做出應對,如何臨陣指揮等等;然而等他們進入新軍後才傻眼了,新軍中根本不教授這些大的謀略,而是一些非常具體的東西,比如在列陣之時,士兵之間應該間距多大;比如在野外宿營時應該如何安營紮寨等等,都是這種類似的細節。
用陶敬昭抱怨時說的一句話就是,這支新軍教導他們的都是些營指揮乾的活,甚至是隊長乾的活,至於該如何做一個未來的名將卻一點都沒教。
陶敬昭的話其實一點都沒錯,楊渥現在教授給他們的還真就是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營指揮。按照他的想法,這些人在成為出色將領之前首先要學會的應該是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營指揮。
如今這第一批二十個隊長,如果將來都能成為合格的營指揮,那就是二十個營指揮,能帶出一支萬人的軍隊;而隨著一批批新人被培訓出來,將來會有更多的合格的營指揮出現,這樣一來,至少在中級軍官的層面上淮南軍隊不會出現問題。
至於這些營指揮將來能不能進一步成為優秀的都頭,優秀的指揮使,甚至是真正的名將,那就要是以後的事情了;更何況,名將可不是教出來的,而是戰場上歷練出來的。
當然,如今的楊渥可不比當初,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親自訓練和教授這些人,所以他專門請了幾個教官來協助他。
這些教官包括擅長防守的孫琰,負責教授該如何進行防守作戰;還有性格沉穩,打起仗來有些循規蹈矩的李德誠,負責教授如何在野外安營紮寨;而在發現田叛亂的過程中立下了大功的尚公乃也被楊渥請了過來,負責教授該如何訓練士兵等等。
楊渥選擇的這些將領都是有些能力,但沒什麼野心,也沒多少資歷和威望,甚至因為種種原因目前在淮南軍中沒有受到重用的將領,讓他們擔任教官楊渥自然放心。
另外,新軍裡肯定也需要一個德望深厚,能夠鎮得住場子的人來擔任總教官,楊渥選擇的是一個名叫丁的老將領,是個都指揮使,當年楊行密在廬州起兵時他便加入了,後來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功績,但勝在沉穩,不斷積小功成為都指揮使。
丁德望深厚,但為人非常低調,而且深知進退,明白如今的淮南正是新舊兩代人權利交接的時候,既存在機遇,同時也有巨大的風險,所以他很早就遞上了辭呈想要回家養老,後來在楊渥的勸說下才來這裡擔任總教官了。
搞定了教官的人選後,新軍的也就正式建立,開始逐漸走上正軌,而楊渥也能從這些繁雜的事情中抽出神來。
這天,楊渥剛剛從他的母親史氏那裡問安出來,便被他父親派的人給請到了前廳書房之中。
“什麼?徐溫上書說要搞軍政分離,還主動提出辭去軍職,只負責民政?”楊渥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這道奏章。
就在剛才,一封從蘇州緊急送來的奏章被擺在楊行密的桌案前。奏章中,徐溫提到,自從淮南徹底平定至今已有十餘年,雖然楊行密一直要求各地寬以待民,休養生息,但各地百姓依舊生活困頓,比起戰亂時來好不了多少。
徐溫說,這其中的原因主要在於各地擔任刺史的多是軍中武將,本來就不擅長治理民政,加上他們還要忙於軍務,就更沒時間去處理民政了。
他還特意舉了個例子,說他在接任蘇州刺史的職務後,整天都忙於政務,比如即將來臨的秋賦,他就發現如今秋賦使用的賬冊居然還是十幾年前的老賬冊,有的家庭的田地早就賣出去了,但還是需要按照舊賬冊上寫的來繳納賦稅,而有的家庭則剛好相反,在這十幾年中變得富裕了,但因為舊的賬冊上沒有他們的田地資訊,結果他們根本不需要繳稅。
這種種情況都需要徐溫去理清,讓他深感地方的治理實在不易,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擔負帶兵打仗的職責。
第二百零六章 徐溫的上書(續)
蘇州的情況是如此,想來其他各州的情況也差不多,所以徐溫主張實行軍政分離,讓那些擔任刺史的武將或者選擇以後專門負責帶兵打仗,而將治理民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