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特別的意義吧?”
“是。”這回,蘇顏歌一如既往地回了一個字,就在墨惜顏以為他會一直保持著這種單調枯燥的對話模式時,他又道:“這種花隱含的花語,是‘渴望被愛’,‘追求愛’。”
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似自言自語呢喃,但墨惜顏聽著,卻是心頭震了震。
渴望被愛?這……他和那個釀酒的女子,到底是有著怎樣的故事?那個女子,是有別的心上人嗎?或者……那女子已經成了親,他們之間相見太晚?
墨惜顏心情有些沉重,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卻聽蘇顏歌有些爽朗的聲音傳來。“你知道嗎?從很久以前開始,我便一直在等一個人,希望她能讀懂我的心,瞭解我心中所想。
後來,我終於遇上了那個人,她能瞭解我心中的想法,可是……”
卻只能瞭解一半,或者,完全瞭解了,卻不願意接受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選、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正文 199 夕陽美好
【注:上章的“冰皇后”,為“朱頂紅”的一個品種,真的存在。|】
墨惜顏靜靜地聽著,凝了凝眉。
可是什麼?欲言又止的,不是在故意引誘她的求知慾麼?
墨惜顏轉頭看向身側的人,問得認真:“可是什麼?”
蘇顏歌勾唇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不管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便一直不知道吧,如果說出來,今日這最後的相聚……只怕會泡湯了……
墨惜顏皺了皺眉,心裡冒著各種小泡泡,有些不滿,可見蘇顏歌臉上的笑並未深達眼底,浮在他嘴角的那抹笑意透著幾分涼薄之意,像蒙著一層比紗還輕薄的冰霧,她不想剖開埋在他心底的傷痛,便忍住了要一問到底的心思。
後面的路上,發覺蘇顏歌興致不是很高,墨惜顏便沒有再隨意開口,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瞅著街道兩旁的小攤鋪,在裡面尋找著奇特的小玩意,琢磨著明日她或許可以帶秋海棠來逛逛街,買些禮物迴天竺。
到了晌午,兩人在襄陽城裡的一家酒樓用了午膳,歇了一會兒。
聽著酒樓裡說書的人說著江都的瘟疫一事,聽著有關自己的故事,墨惜顏一直彎著唇角淺淺笑著,神態悠然,好似那說書的人說的是某個不知名的人物,與她全然無關。
蘇顏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的神情,許久,幽幽地問:“你覺得那說書的人說的故事怎樣?”
月眸裡的光微微一顫,墨惜顏側頭瞄了蘇顏歌一眼,便又回過頭繼續望著那說書的小少年,避重就輕道:“那位少年故事講得很好,可謂聲情並茂,很有感染力。”
“我說的是故事本身。”蘇顏歌一語點中重點。
“故事本身……”墨惜顏幽幽地念著,月眸裡的光閃啊閃的,半晌才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我第一次聽人說書,而且,直到現在我還不曾見過九公主,她的故事我知之甚少,所以,不敢隨意給出評論。”
不敢隨意給出評論?蘇顏歌揚了揚眉,心道你還真能裝啊,即使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還在否認自己是九公主的事實,這世上,若要將那些會裝的人排個名次出來,大抵你是排在第一位的,沒人能搶走你的第一。
深深地看了墨惜顏一眼,蘇顏歌道:“我倒是覺得,從現在起,大概所有人都會知道九公主並非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她所擁有的才學,只怕深不可測,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
多有藝術性的一句話啊……
墨惜顏的心肝兒顫啊顫的,撐著下巴手肘放在桌上的手也抖了抖。
若要說她精通醫學,尤其是驗屍這一塊兒,她一定會當仁不讓地承認自己有真才實學,可要說一個籠統的才學……她真的是當不起。
別的學富五車的人,就算不會作詩,大抵腦子裡是記得那麼幾十首詩的,可她,說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就只記得那麼幾首最為簡單的唐詩。
就算現在撿來了九公主的記憶,她記得的詩,還是隻有那麼幾首,真真愧對‘深不可測’四個字。
平復著自己心裡的小羞澀,墨惜顏盯著臺上神情生動的人笑道:“深不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是麼?”蘇顏歌瞟了墨惜顏一眼,道:“或許吧,也許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墨惜顏附和一笑,不語,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