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這種生活了。那種震撼,就好像自己是要背離原本的宗教信仰似的。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他開啟窗戶,然後獨自一人來到泰特美術館,凝視丹納《諾漢姆古堡》中,那消融於空中的藍色與金色。他烹煮了一隻雉雞招待弗格斯·伍爾夫,這傢伙是他在那個惡鬥不休的系裡的死對頭。雖說這隻雞煮得太老,而且肉裡還到處卡著獵槍的霰彈,但是伍爾夫顯得很開心,而且極度地客氣有禮。他作了些計劃,其實也算不上什麼計劃,反正就是夢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夠一個人孤獨地行動、自在地顧盼流連,這些都是他從來沒做過的事情。一星期過後,瓦爾回來了,滿眼流著淚,聲音發著顫,她聲稱,至少她要努力養活自己,所以,她決定去學速錄。“至少還有你要我,”她這麼跟羅蘭說,淚溼的臉龐閃著一層亮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我,我沒什麼好的,可是你就是要我。”“我�